昊渊亲了他一口:“一言为定。”
白修宁又靠回昊渊怀中。四月的天已经没那么冷了,可他却从未像现在这样怕冷,只想靠着昊渊,一点也不想离开。
昊渊将他肩上的斗篷又拉高了些,道:“那白修亭与你又是什么情况?”
白修宁:“他那样优越的人,不待见我这个怪胎弟弟也是正常的。”
昊渊捏着他的下巴,让他与自己对视:“你哪里怪了?我方才看遍你全身上下,明明哪里都很正常,只是那里比为夫小了点。”
虽然知道昊渊是想让他开心,但白修宁的脸又红了。他拍开昊渊的手,佯怒道:“你能不能正经些。”
昊渊摇头:“不行,我对着你正经不起来。修宁,你答应我,不要再为了过去的事痛苦了。从今以后我陪着你,有疼爱你的相公,护着你的师父,听话的徒弟,你说你还奢求其他人什么?”
白修宁看着昊渊认真的模样,一时间阵阵暖意涌上了心头。虽然那句‘相公’让他觉得很荒唐,但他却自动过滤了这个词,只听清了其他的。
他道:“当年若不是遇到了你娘,也许我就冻死了,也就没有后来的这些。”
昊渊赶紧捂着他的嘴:“不准说死不死的,我没死你都不准死。”
白修宁拉下他的手道:“其实我很想拜一拜你爹娘,但没有机会了。”
昊渊:“我给爹和娘立了衣冠冢,你若想的话我随时能带你去拜。不过你得答应我,要以李家媳妇的身份去。”
见他越扯越荒唐了,白修宁终于直起身子,道:“出来了一夜,师父可能会担心,先回去吧。”
昊渊伸了个懒腰,牵着他往回走。此时刚天明,正是弟子们做早课的时候,路上一个人都看不到。
白修宁让昊渊留在房中睡一会,自己去找了白子监。
即空已经离开了,但托白子监转交了一封信给他。
白修宁拆开一看,上面只有短短的两句话:一念放下,万般自在。
他将信收了起来,问白子监打算怎么处理白修亭一事。
白子监打量了他片刻,见他情绪确实好了些,便捋着花白的长须道:“你可知昨夜与昊渊在一起的事被谪儿瞧见了?”
白修宁顿时僵住了,他根本没想到会这么快被师父发现,而师父还说谪儿也看见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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