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桑儿不过是七品小官的嫡女,这样的人选已是很难得了。只是,以后再见不到表哥…”说着说着,泪水又涌了上来,接着,便见到秦桑神情好似下了决心一般,牵过孔令方的手,“表哥,在订婚之前,我只有一事想问,你是否,是否如我一般…”
秦桑脸上羞红,好似涂抹了浓重的胭脂,连着耳垂都通红起来,牵着孔令方的手也在微微颤抖,“如我一般,对表哥的心意…”
孔令方虽然内心狂喜,但又如何能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面临如此难堪羞涩的境地,立刻拽紧了手心柔嫩的小手,“是,我对表妹一见倾心。”
秦桑惊喜地抬头,和孔令方深情对视起来,“表哥……有表哥这句话,桑儿再无遗憾,也能坦然接受姨妈安排的婚约了,愿表哥日后仕途平坦,青云直上,觅得娇妻,长长久久。”
说完这番话,秦桑抽出手来,转身擦去泪水,快走几步,想要离开此地。孔令方心里不舍,觉得心里要撕裂一般疼痛,一把拉住秦桑的手,“桑儿,别走,我不许你嫁人,我去和父亲母亲禀明,要娶你为妻。”
两人在夜色下相互依偎,缠绵许久,才不舍分离。
秦桑回到自己屋子,心情愉悦地褪下首饰和衣裙,看着镜中的自己,孔令方,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呀。
宋祁孟自从到了京城,便足不出户,彻夜苦读,住在同一个院落里,今年也要下场的师兄张松年却来劝道,“宋师弟,还有将近一个半月才要考试,你日日这样苦熬,到时这身体如何能撑得住?莫要得不偿失。”
宋祁孟苦笑,自己是魔障了,不同于上一世,这次自己下定了决心要取头名,越是临近考试,越是心里焦虑,深怕自己哪里学的不好,只能延长学习的时间缓和情绪。
“张师兄,多谢你来点醒我。”宋祁孟握拳行礼,“临近考试,心里压力不知如何疏解,没想到钻了牛角尖。”
“我也是过来人,无碍,还有一个多月,现在改变也来得及,要劳逸结合起来才是。明日,便是京城最有名的云林诗会,可要随我一起去参加?”
张松年为宋祁孟解释道,“这可不是什么平常的诗会,能在这云林诗会上传出好名声,对最后殿试排名可是有大大的好处。”
“祁孟不太擅长诗词,不过也能随师兄一同去凑凑热闹。”宋祁孟点头,上一世自己也听说过这云林诗会,不过因为觉得自己不擅长此道,便没有参加。
“哈哈,这诗会上可不止是吟诗作赋,你去了就知道啦。”
宋祁孟和张松年两人,等到日暮时分,才出了门,往内城中心的云林楼走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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