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好想疯狂地把嵇雪眠揉碎,又怕他明天醒来羞愧难当,把今夜行径忘了个一干二净。
段栖迟已经探到了那处。
嵇雪眠默默地低下头,脸颊一片红。
段栖迟掌下一对蝴蝶骨颤巍巍的,凹进那握细瘦衣裳里,估计用力一捏,嵇雪眠这一身病弱削瘦的骨头就能当场裂开。
别动了。嵇雪眠脸红了一片,有点难耐,你在想什么?
段栖迟如实回答,你太瘦了,要多吃点东西,想吃什么?我叫人给你做。
说完太多话的嵇雪眠实在是太累了,一把柴火烧的他稀里糊涂的。
我想吃了你,别的,什么都不要。
嵇雪眠浑然不觉他在说什么不堪入耳的词,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,整个人就已经被动陷入了更深的迷乱之中,再也不见天日。
翌日早起,嵇雪眠只觉得自己拆散架了一样,虽然他一向体质多病,也没病到这种程度,不仅坐不起来,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。
嵇雪眠隐隐约约记得,头一天晚上,他好像听见鸡叫了才睡,过程中说了好多次再也不敢了,两腕上钻心的疼也消弭了不少。
但他犹记得,昨夜段栖迟带他去雍水江泛舟不,泛木筏,让他被迫染上了风寒,这个王八蛋!回了帐篷里又是一阵颠倒,他确实央求段栖迟替他解蛊了,倒也不至于实实在在解一夜吧!
至于临危时胡说八道的话,嵇雪眠只恨自己没能忘了,最难受的就是,段栖迟也没忘,正穿好了衣裳巴巴地看着自己,见他睁开了眼睛,便笑的一脸高兴。
雪眠,你真的好热情,我从没见过你这副模样
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。嵇雪眠喉咙沙哑,堵住他的话茬。
好吧,反正昨夜我已经听了个够,今天就放过你,来,把药喝了。
段栖迟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肩头,闫明已经给你开好了风寒的药,你得连喝三天,这三天你不许出帐篷,就老老实实在榻上躺着。
喝三天苦水,还不如杀了他。
嵇雪眠沙哑道:凭什么我不能出帐篷?
段栖迟自在道:我不让你出,就这么简单。你放心,也没有外人进来,就我一个人伺候你。
嵇雪眠想都不想,我、不、用
王爷,您吩咐擦洗的热水打好了,现在就把木盆端进去吗?
段栖迟道: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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