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嘴。嵇雪眠被他的话撩的火气上心,去捡起来。
老师,现在可捡不了,我先吃别的,等会儿再搭理那些莲子。
嵇雪眠眼瞅着莲子出现了重影,只能钳住他的肩膀,气的猛捶。
等到翌日上朝的时候,嵇雪眠差点就迟到了。
一看见嵇雪眠,平常交好的同辈、长辈都围了过来,一阵寒暄。
嵇首辅可还适应南疆的气候?微臣还想着年末带着妻儿去一趟,散散心。
嵇首辅可不知道,您不在京城这些时日,微臣想去吃酒都没了兴致。
嵇首辅,微臣
嵇雪眠和大臣们说着话,时不时就点点头。
见他难得和颜悦色了些,大臣们的话也多了起来。
嵇首辅,这次立了大功,还一点看不出架子,不愧是贤臣啊。
诶,宋大人,这话说到了点子上,不像摄政王陛下,昨天宿在了宫里,虽说没什么不妥,说出去到底
嵇雪眠淡淡劝告,林大人,少说两句,为官这么多年,怎么还不懂得隔墙有耳?
是谢嵇首辅提点,微臣一时疏忽了。
鼓响,上朝,嵇雪眠照旧站在左侧之首,段栖迟则站在宣沃的右下侧,神色轻松自若。
他的视线瞥过来,长眸微眯,闪出些许笑意。
嵇雪眠干脆错开他的视线。
宣沃坐在龙椅上,诸位爱卿,朕有意把扩充后宫的日子定在下月初一,可有疑意?
自然不会有大臣说不行,这件事就这么定了。
下了朝,宣沃拦下嵇雪眠,老师留步,朕有话讲。
宣沃身边的赵禹却俯在他耳边,轻轻说了句什么。
宣沃面露不悦,叫他等着朕,别那么不安分。
赵禹低着头,是。可是皇上,雪公子已经三天不吃饭了,再这么下去,恐怕出事啊。
宣沃似乎很是头疼,朕昨夜同他喝多了酒,此刻不想见他。
嵇雪眠眉峰一凛,觉得不对劲。
雪公子是何人?
宣沃啊了一声,很紧张,是是
这态度,几乎就是昭然若揭了。
这个什么叫雪公子的,八成是他养的娈宠。
嵇雪眠勃然大怒,宣沃,昨夜陛下来找臣看折子,臣还欣喜万分,结果陛下回了宫,居然陛下怎可耽于酒色?
老师,朕没有。宣沃不开心了,母妃让朕纳妃,朕答应了,您让朕学书,朕也做到了。现在不过是和个看的过眼的男子玩乐一下,怎么就让老师生这么大的气?
嵇雪眠不和他对话,直接质问赵禹:那人谁给陛下寻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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