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栖迟把他搁在假山石上,轻手轻脚的,低下头,鼻尖讨好地蹭了蹭他的额角,司伶,你最好了。
嵇雪眠被他黏糊的不像样子,头发都乱了,只好推他,不是还要去宫宴吗?够了。
段栖迟眼眸里闪着愉悦的神色,不够,我好想亲亲你。
嵇雪眠别过头去,耳朵红了,别亲,我不想被人看出来。
段栖迟低低笑了一声,我知道,要不早亲了。他抓起嵇雪眠的指尖,轻轻吻着,我不想被别人看见你那种样子。
嵇雪眠的指尖被他亲的发起热来,无奈,只好转移注意力,我刚才听你说,你要缝雪公子的嘴?
段栖迟点了点头,理直气壮,是,谁让他当着我的面说你坏话。
嵇雪眠肃声,你不能缝他,宣沃似乎很喜欢他,宣沃从小没喜欢过什么人,虽然是个男子,也不一定没有真心。
段栖迟没精打采地,也没说行与不行。
嵇雪眠又考虑了一下,虽然雪公子来路不明,且长相又总之,一切没有真相大白之前,你不能缝他,知道了吗?
段栖迟只好嗯了一声。
接着,他懒洋洋地玩着嵇雪眠的头发,知道了,那你想给他求情,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,贿赂我一下啊?
嵇雪眠挑了下眉,问:叫你什么?
段栖迟食指凑过来,点了点他的嘴唇,顽劣地笑了笑,你怎么总是问这种问题?
又来了,又让他猜。
有什么好猜的?
段栖迟某些时候傻的像个八岁小孩,嵇雪眠的视线不自然地游移了一下,只好重新看回他,轻轻唤了一声,阿迟哥哥,到底行不行?
肯定行啊,真乖。段栖迟满意的笑。
嵇雪眠白了他一眼,手下用力,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胳膊。
想了想,嵇雪眠越想越生气:这叫什么事?明明造成误会的是你,求人的却是我?
司伶段栖迟嘴角噙着笑,又开始哄他,这回不管段栖迟说什么,嵇雪眠都打定主意不理他,把他推到一边,整理了衣冠,走出了假山。
假山外,宫人来来去去,看见嵇雪眠和他身后的段栖迟,纷纷行礼。
嵇雪眠淡淡地点了点头,进了宴会正厅。
甩了一句,你离我远点。
果然,段栖迟在外面等着,隔了很久才姗姗来迟。
但是谁也不敢挑他的错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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