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栖迟対于这段対话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,好像在某种画本子上看见过。
段栖迟迷迷糊糊说道:这么晚了,首辅他回家了吗?
林渊:没有,皇上,首辅他在外面玩的正尽兴,还说今夜要晚归,谁也不要打扰他!
段栖迟冷笑一声,这是谁干的好事?
林渊:听说是大理寺卿赵玄朗。
与此同时,远在醉花楼看歌姬跳舞的赵玄朗也打了个寒颤。
快要到子时,嵇雪眠还是提前回了府。
小崽崽坐在椅子上望着天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嵇雪眠在这一瞬间,连呼吸都缓慢下来,走过去蹲下来,抬头问他:宝贝,在想什么?
小崽崽低头,认认真真地问他:爹爹,你说,宫里的天也这么好看吗?
嵇雪眠垂眸,想了想,大概知道了小崽崽的忧虑。
你觉得它好看就好看,你觉得不好看就不好看,一切都在你的心里,爹爹只盼你好好长大,来日要不要做皇帝,爹爹与父亲都不会勉强你。
小崽崽可能还没有想到那么深远的问题,他只是担心进了宫就不能时常出门玩了,揪了揪手指,有点纠结,眼眶悄悄红了一点点。
我看史书上说,当皇子好危险,寻英不想离开爹爹和父亲
嵇雪眠便失笑,知道他到底还是个小崽崽,小脑袋瓜还想不了那么多,点点他的额头,温和告诉他:有爹爹和父亲在,什么都不用怕。
嵇寻英的眼睛一亮,一把抱住嵇雪眠,把头埋在他脖颈上,啵啵啵亲了好几口,爹爹,你和父亲快点生好多好多的小宝宝吧,这样就有人陪我一起看书写字练武功啦
嵇雪眠沉吟一下,宝贝,这是谁教你的?
嵇寻英大大圆圆天真无邪的眼睛眨巴眨巴,特别骄傲的大声说道:父亲在爹爹睡着的时候告诉我哒!
段栖迟诡异地感受到了一股杀意,来自遥远的宫墙外。
林渊察觉到不対劲,皇上,冷了?
这天头可是热的冒汗,皇上怎么还冒冷汗了?
段栖迟摆摆手,可能是雪眠又念叨朕了,唉,这么粘人,成亲了可怎么办。
林渊嘴角抽筋,皇上,您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
这一夜过得飞快,一整个京城人人不眠,全都堵在城门口,大街头,在地上披了张皮子就小睡,要么就在茶楼里喝一夜的茶,只因这场天下人尽知的大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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