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闻怀拉好裤子,双扣皮带发出“咔”地声响,又是那个冷淡且高高再上的校董事,再看不出一丝淫乱。
“晚上和学生开开学晚宴。”谢知雪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备用的套装,边穿边说道:“今晚有文艺表演,您要来看看吗?”
“今年是全权放给学生组织的,老师不参与,应该很有新意。”
“不了。”季闻怀淡淡地回答,“你忙。”
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起矛盾要分开。
上一次剧烈的争执发生在谢知雪大学毕业时,她一心要回国,也收到了汇德的ffe。
季闻怀的工作重心一直在英国,不可能、也没必要长期回国工作。
谢知雪一意孤行的模样令他大怒,将谢知雪关在庄园中,锁在房间里,叁餐由佣人送到门口。没有一件衣服,日日夜夜,像奴隶一般赤裸着身体等他回来。
季闻怀并不是个闲人,回来的时间不多。他脾气也不好,往往一回来便是将她按着操,试图逼迫她改变主意。
可她一身倔强骨头,偏偏不妥协。挨操的时候什么都愿意答应,清醒时却坚定要回国。
季闻怀不知道国内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,让这个无父无母无朋友的女人,一定要回到对她来说毫无牵挂的地方。
这样过了几个月,季闻怀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。
不过是回国罢了,那就让她回。
天涯海角,他都能将她掌控在手心。
他买下了汇德所有股份,让这所贵族学校从此成为他为谢知雪打造的乐园。学生不需要知道董事是谁,他们只要知道,在这所校园里,没有人能比得过谢知雪就够了。
“我晚上还有事,”季闻怀捏着谢知雪细长的颈子,在她唇上吻了吻,“先走了。”
他摸狗似的拍拍谢知雪,戴上金丝边眼镜,遮住那双幽冷的眼。
谢知雪顺着他的力道点点头,礼尚往来一般,想吻他。
男人微凉的指尖抵住她,眉头微蹙,“够了。”
说罢,他转身离开。颀长的背影行在阳光里,周身的冷淡却像与光明分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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