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怀远仗着身形高大将陈忆柳抵在了墙上。
胸前是男人火热的身躯,身后是冰冷的墙面。
“奶子被玩的舒服吗?”男人附在她耳边,恶意的朝她耳后吹气。
“不要说——”她很舒服,在背叛男友的歉疚感和性欲的快感冲击之下激发了她更深层的欲望。
男人略显粗暴和娴熟的挑逗手法,让她自持的道德感溃不成军。
女人也有欲望,一个强壮俊美的成熟男人带来的情欲,是致命的勾引。
她虽然嘴上这般抗拒着,但还是忍不住身子发软。
陈忆柳眨着眼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,却不想这样慵懒的模样早已勾起了男人勉强消沉的欲望。
本来打算今天只是吃点肉,怕吓坏了她,但是这副欲求不满含羞带怯的小骚样,谁能忍得住?
徐怀远不是急色的人,他是富有经验的狩猎者,食草的小羔羊已经是囊中之物,一口吃下太过孟浪,小羔羊也害怕,他享受着折磨亵玩小猎物的过程,慢慢地拆吃入腹,吃的她骨头渣都不剩,这才是合格的狩猎者。
徐怀远一边这么想,一边低笑着咬她的耳珠,一把抱过她坐到了办公桌,让陈忆柳双腿大开坐在自己腰间,手掌探入裙底,将膝盖处的裙子卷入她腰间,隔小内裤摸她双腿间的那道细缝,指尖裹着衣料陷进缝里摩挲着。
那里早已经因为被吸奶而春情泛滥,泥泞不堪,真是个水娃,徐怀远掌心都续满了她的骚水。
“这样是不是很舒服?骚洞她想不想吃点什么?嗯?要不要?”
“徐总,不可以这样的——求求你,别这样——唔……”
突然小骚核被捏住,陈忆柳整个人都抖了下,她泪眼汪汪得看着那个男人希望他能心软,能放过自己,可是捏住小核的手指还在继续揉搓着,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。
徐怀远搓面团似的搓弄着她渐渐敏感红肿的小珍珠,听着小女人难耐的低叫着”
“不——啊,啊,啊……不,徐总——别捏那里……啊……”
“小浪货叫的这么骚?别捏哪儿?这里是吗,那我要再使劲,看看能不能把它捏舒服了。”
这般说着他果真用了大力将那小粒捏得扁扁的,伴着拔高的尖叫声,女人如狂风中的树叶般颤抖起来,粘腻的淫水迅速打湿了他手里的布料,让男人可以更加清楚的感觉到陈忆柳下体的模样。
“真是敏感的小骚货,这么快就泄了。”
男人轻笑着,依旧温柔的摩挲着那粒小珍珠,然后突然重重捏一把,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时不时抽搐一下。
充满禁忌与不堪的性爱高潮后,陈忆柳脑中一片空白,陈忆柳没意识到放空的她有多迷人。
小脸潮红,眼含春色,眼神失焦,甚至还有泪痕,嘴角亮晶晶的……
突然,有什么东西封住了她的小嘴,软而有力的顶开了贝齿,挤进了口腔。略显粗糙的舌面细细舔过每一寸内在,勾着她自己细滑的香舌允吸着又不时渡来一口津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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