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了一口烟,缓缓吐出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因为失眠在凌晨抽烟了,他的私人医生叁令五申让他改变生活习惯。
他身体里有一团火,这不是尼古丁能压下的。
细看男人的手指正微微颤抖,面色阴沉甚至发青,发丝凌乱。
男人的睡袍半敞开,露出坚实的胸肌,脖颈间青筋凸起,理智在对抗。
他强硬压抑着已想要喷涌而出的嫉妒,深深吸了几口,然后将雪茄顶在桌上的绿植茎叶上,几缕细烟飘过。
是占有欲。
年轻男人对他明显的宣示,那个男人很年轻,情绪都还写在脸上,餐桌上他何尝看不出男人的戒备和提防。
徐怀远表情平静下来,仿佛刚刚躁动的灵魂已经与他割裂。
本以为对她不过是一时起意,即使他从不曾掩饰对她的渴望。
然而这是在他能控范围之内。
包括暧昧糜乱的办公室恋情。
似乎一切都按部就班,成年人的游戏,男欢女爱你情我愿。
在此前,他都可以当做是逢场之乐,在回国那场雨夜后,他动了心,无奈她不愿选择,逼得太紧反而会让她缩回壳里去。
好,可以等。
他有大把时间玩这场猫鼠游戏。
徐怀远甚至以为可以在这场叁人的游戏中坐上庄。
但刚刚久违的短暂的失控,戳破了他舒适的幻想。
如果陈忆柳厌倦了脱身了怎么办?
徐怀远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,他只是觉得现在的生活他很满意,他甚至打算将她慢慢抢过来。
慢不了。
一刻也等不住了。
因为感觉到“爱”,所以与“道德”无关。
他本不应该困顿于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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