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雨溪一直没能缓过来,坐在那里一动不动,一言不发,苦丧着一张脸。还是在魏雪的劝说下才勉强吃了几口,魏雪一遍又一遍叮嘱她,以后不能喝这么多了,酒量不行就不要勉强自己。
司马雨溪连连摇头,再也不敢了,她就是属于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性子,不见棺材不落泪。
秦孙匆匆吃完早饭就和大家告别,离开了小院,他得赶回去收拾东西,出发前往北方边境。
至于苏岫烟和阿里娅,司马雨溪还有魏雪,大家吃完早饭都陆陆续续离开了,毕竟魏雪还得去营地,司马雨溪也还有将军府一大家子的事情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情要做,短暂的相聚,匆匆地分别,大家走后,小院一下子恢复了平静。
司马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沈昭雪身后,抬手来帮她按了按肩,辛苦了。
沈昭雪摇摇头,我应该做的。
我昨天不该喝那么多酒,害你一个人做了这么多司马云满是自责。
没有啦。沈昭雪握了握她的手,你帮我挡了那么多酒,而且你要陪客人们喝酒呢,你才辛苦了。
我昨晚实在是喝了太多,什么都不记得了,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?司马云皱了皱眉,抚向自己的太阳穴。
沈昭雪噗的一声笑了出来,心里暗暗窃喜,果然大家多忘了昨晚喝醉都说了些什么,连忙摆摆手,没有没有啊,一切都很好,什么事情也没发生。
幸福的小日子就这样平静地一天天度过。
冬来临了,大雪封山,积雪厚到可以没到膝盖,沈昭雪已经许多天没有出过门了,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将军赖在小屋里,两个人围在火炉边读书,写字,或者画画,偶尔弹弹琴陶冶情操。
忽然有一天,沈昭雪格外想出门,就是想要出门,没有任何的理由,在家里拗了司马云好久,她才肯答应她,带着她骑马出去外面转转。
还好马蹄深,骑在马上很高,视野也很棒,只要不跑起来太快,没什么危险。
雪霜静静地挂在光秃秃的枝头上,冰钩长长的挂着,空气吸进鼻子里都是冰凉凉的,沈昭雪坐在司马云的前头,两个人共同骑着一匹马,就这样静静地走在山林间,散散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也是好的,不然整天对着炉火闷在家里,沈昭雪会憋坏的。
秋荷姐姐,这个季节,会有野兔出来吗?
太冷了,兔子都躲在洞里。司马云回答。
结果话音刚落,树上便有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,跳到了另一棵树上。
那个是什么!沈昭雪惊讶地伸手指向那个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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