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实,才反应过来。
对视着闻珩明显压着情绪,比往日更深邃的双眸,宋浔南清清嗓子,试图讲道理:“那要不,你委屈一下?我会很温柔,不会让你疼。”
好吧,讲不通道理。
他看闻珩毫无波动的眼,得出这个结论。
两人陷入死寂的沉默,面对面干瞪眼。
闻珩叹气,不愿逼他,掀开被子要下床:“今天先这样,我去洗澡。”
手腕被扣住。
宋浔南拉过他来,将人重新拽回床上,在他脖颈侧咬了一口,闻珩吃痛皱眉。
“算了,”宋浔南恶狠狠道,“这个问题以后再说,不到最后一步不就行了?你赶紧的,我快憋死了。”
闻珩摸摸脖子上新鲜出炉的牙印,转身温柔回吻他,一只手挣脱开他的桎梏,扣住他的手腕压到床上,另一只手渐渐往下。
宋浔南终于如愿以偿跟闻珩盖了同一床棉被,只是心情并未好转。
他从闻珩的枕头上醒来,打了个哈欠坐起身,看着凌乱的大床不免想起昨晚上最大的问题,烦躁的揉揉头发,抹了把脸决定先顺其自然,反正这样也没什么不好。
男人又不用怀孕生孩子,就这样吧就这样吧,就当多了个五指姑娘。
他努力说服自己,穿上昨晚扔到床下的裤子,起身去洗手间。
等重新从洗手间出来,宋浔南去厨房找闻珩。
“早。”
宋浔南今天不愿亲他,只抱了下他的后腰,一边感慨这么一把好腰为什么不愿在自己身下被他掐着顶咳咳,想远了。
他收回思绪,探头去看闻珩切水果:“我的糍粑什么时候能吃上?”
即便经历了昨晚的重大打击,他也
没忘记自己心心念念的糍粑。
闻珩把切好的苹果递给他一块,宋浔南从他手上咬住:“下午回来时买个面包机才能做。你先把我泡好的糯米蒸上,记得沥干。”
“好。”宋浔南听说自己的糍粑有着落了,咬着苹果含糊应了声,去蒸米饭了。
“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做,”他看着锅上的蒸汽,又拿了片苹果,“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吗,闻医生?”
“家里以前都是自己做,做完拿来祭祖,”闻珩跟他解释,“但自己吃用手舂太麻烦,面包机会快一些。”
闻家家大业大,规矩也多,传到闻珩这一辈虽然很多都免了,可祭祖的时候一样都不敢落下。
“说到这个,”宋浔南咬苹果的动作停下,“我昨晚在宴会上碰到你大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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