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鹤鸣没说什么,只是伸手拍了拍齐沅的肩膀,脸上皆是自信。
三日后,是杜楚汐及笄大礼,颇为隆重。
因着杜楚澜,杜家如今隐约有压过齐家一头的样子,故而杜楚汐也沾了光,大操大办了起来。
裴井修和杜楚澜,提前也说了要出席。
所以这下午,俩人就坐上马车轿撵准备出宫了。
“陛下,陛下,”盛昌急急忙忙的捧了个盒子,递给裴井修,“做好了!”
裴井修在杜楚澜的目光下接了过来,然后放下了车帘。
“哟,什么东西,值得我们盛昌跑的如此气喘吁吁。”杜楚澜穿着繁复,慢悠悠的给自己剥着橘子吃。
吃了一口,还皱起了眉,“真的酸倒牙!”
“那你还吃,”裴井修接过她手里吃了一半的橘子放到了嘴里,酸的他没忍住,挤眉弄眼了起来,好不容易咽下去,他愤愤不平,“这是在醋里泡了两天两宿了是么?”
“酸吧,臣妾可是吃了不少。”杜楚澜拿起几个橘子,塞到了袖子里,继续阴阳怪气,“陛下你才吃了几口啊!”
裴井修不服气的哼了一声,又拿起了个橘子,颇为不服气的剥开,一股气的塞到嘴里,他强忍着酸意看向杜楚澜。
如果他没有眯着眼睛的话,可信度大概更高一些。
“对了,我听闻,上个月那空缺出来的两个大理寺少卿之位,你给我家哥哥,和杜楚清?”
杜楚清是杜玄的嫡长子,杜楚汐的大哥。
作为嫡长子的杜君娶妻要比弟弟杜玄来的早,但生孩子的速度,杜君委实赶不上自家弟弟。
杜玄生了俩个孩子,杜君的嫡长子才出生。
故而杜玄最小的女儿杜楚汐,其实也没有比杜楚澜小上多少,更不说杜玄的嫡幼女杜楚渝,那是如今杜家孙辈里最小的那个。
“该给,”裴井修好不容易将那酸橘子咽下去,说话都不比往常利索,“我得先把镇国公府抬到高处,引的齐鹤鸣不满才是。”
“齐鹤鸣和齐沅能忍到现在,我都觉得不可思议,”杜楚澜见他这模样,又把盘子里的橘子,往袖子里塞了两个,“得让他们狗咬狗才行。”
“正是此理。”裴井修赞同的点点头,然后伸手去拿盘子里的橘子,想了想,一把拿过盘子,把里面仅剩不多的,都塞到了自己袖子里。
吃是吃不下了,找个地方偷偷丢掉吧。
“对了,”裴井修把盘子放了回去,然后支支吾吾的,“那个…”
“什么?”杜楚澜歪头看他。
裴井修有些局促,显示理了理衣袖,然后摸了摸头发,最后还是把刚才盛昌给的盒子,递给了杜楚澜。
“给你的!”
杜楚澜有些狐疑的接过,打开,然后瞪大了眼睛。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