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?谁的声音这般沙哑?阎王爷?
“那你是要做地府的往后?”
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?
“因为你呢喃出来了!”
这声音,杜楚澜熟的,她甩甩头定睛一看,那是什么阎王爷,是我们当今陛下的那张大脸。
“我睡了很久吧。”杜楚澜觉得身上重的很,劳累不堪。
“两个时辰!”裴井修眼睛红红的,样子不太好。
“两个时辰?”杜楚澜瞪大了眼睛,“我可是挨了一刀,又被推了下池子的。”
“你肚子上的那个布包帮了大忙,那刀只是让你破了皮。”裴井修长舒了一口,“你只是受了凉。”
杜楚澜难以置信,接着又觉得刚才自己的模样一定特别好笑,有些不好意思的侧了侧头,但转念一想,这样又是露怯,于是理直气壮的又看向裴井修,还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还瞪我,你可知我得到消息的时候,差点站立不住,从前朝一路跑了过来,”裴井修捏了下杜楚澜的脸,“你还瞪我。”
当然,手上也没有用力。
“前朝?”
“可不是,当时正吵着呢。”
“不过,”杜楚澜回神,“翠嫔为何要伤我?她那个胆子,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?”
“说起这个人,将你推下池子之后,还想要自刎,刚把匕首架上脖子,就不敢了,”裴井修想到翠嫔,眼神瞬间冷酷起来,语气也带满了怒意,“不过嘴到是硬的很。”
“没问出来?”杜楚澜这就纳闷了,一个不敢死的人,却敢这么害她。
“我会问出来的,她总没有十一根手指头吧?”裴井修眼睛里闪过杀意,接着嘴角冷笑。
这话说的,杜楚澜一时间,都觉得自己是会错意了。
“我自己来审,”杜楚澜挣扎着要做起来,动作之间发现,腰部的伤口确实没那么疼,“我的仇,我自己报。”
“还是罢了吧,”裴井修叹了口气,将杜楚澜扶了起来,“你现在可不是伤了腰。”
说完,指了指杜楚澜的肚子。
杜楚澜立刻领会,有些懊恼的锤了下床铺。
被如此对待,按常理来说,那个孩子该是已经没了。
她原本是想用这个来对付齐家,谁曾想翠嫔怀了她的好事。
“那我该怎么做?”杜楚澜叹气,“声嘶力竭?”
“倒不是不可行,”裴井修赞同,“我刚刚在外面,表演了一出痛彻心扉。”
杜楚澜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,然后指挥裴井修去摔东西。
裴井修摔个花瓶,她就大喊一句不可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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