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准你这么叫我的?”柳娇甩开他的手,神色傲慢,“谢昼, 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。”
谢昼被她冷漠的话语刺痛, 脸色又白了几分, 站在那像脆弱的纸张, 倘若有风一吹就倒。
“把他带回去。”谢老爷沉声吩咐,几位谢昼的兄长跟弟弟都上去拦他, 怕他脑子不清醒把柳娇得罪,回头柳娇再去祖爷那告状可不得了。
“祖母, 我送你。”谢三爷等人则去送柳娇, 将这两人完美分开。
柳娇走的干脆,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倒是不慌,谢昼恢复记忆了肯定会千方百计自己来找她。
她要做的就是坚决不原谅。
出来在谢家大宅乱杀一通的柳娇回到山上祖宅后一秒变乖,随着盲仆走时她问:“老爷还在钓鱼?”
盲仆说:“是的,老爷说一个人钓鱼无聊, 想念夫人,这才让奴去接夫人回来。”
柳娇听得面无表情,谢乌梅想她?是想念她这个钓鱼苦力吧!
今日祖宅的花香又是一种她叫不出名字的香, 只不过这花香时而浓郁,闻久了仿佛会醉人。
柳娇来到钓鱼台,还在樱林道上就看见身似无骨靠在木栏边的谢乌梅。
夜风吹着周边花树枝桠乱颤,走道两旁的石灯光芒熠熠,照耀随风飞舞的花雨,柳娇目光越过花雨看向河边正在咳血的人,有瞬间的恍惚。
这么看着谢乌梅,莫名有种大石压心的孤寂感。
盲仆停在台下就不走了,柳娇上去发现桌上还备着热乎乎的晚宴,她今晚光搞事去还没吃东西,这一眼倒是把她给看饿了。
“老爷,还没吃晚饭吗?”柳娇问。
谢乌梅转过身来瞥她一眼,上去牵着她的手在桌边坐下,“给你准备的,我看你今晚也没吃,回来肯定饿了。”
什么叫看我今晚也没吃?柳娇听得毛骨悚然,你从哪里看的?
谢乌梅一眼就看穿柳娇的想法,单手托腮含笑望着她:“夫人不在后我才发现,一个人钓鱼是多么无聊的事,所以就放了只蝴蝶将记忆还给了我那小孙子。”
柳娇:“……”
别说得这两件事有啥前因后果一样好吧!
原来谢昼提前恢复记忆是你干的!
柳娇看他的目光带着赞赏,仿佛在说做得好。
谢乌梅觉得她这态度不对劲,于是继续刺激人:“顺便也一起看了看那些记忆。”
柳娇:“?”
没想到谢乌梅这么变态,柳娇有亿点点不淡定,她扯扯嘴角正想转移话题,就被谢乌梅牵起手,缓缓与他五指相扣放到自己眼前,语气轻慢:“这么漂亮的一双手,却为了给别的男人找药把指甲都挖断也不放弃,一边哭一边挖,眼睛红了,嗓子哭哑了,手也都是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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