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怎么了?段谨竹,开门。”段柠爸爸也试探的转着门把手。
听着外面的声音,段柠觉得自己好像被逼到了绝路。她才来第一天就捅了这么大的娄子。段谨竹说的一点都没错,她还真是没脑子只会发脾气。段谨竹都主动示好了,她干嘛要说那种话和他吵。
天作孽犹可违,自作孽不可活。她一个寄人篱下的作什么。
“滚。”段谨竹对着门大吼,好不容易消停了一点的疼痛又作祟起来。
段谨竹不愧是家里的宝贝,这么乱发脾气却没一个人怪罪他,反倒是都消停了声音。
沙发上只留一床乱糟糟的被子不见人影,段柠奶奶屁股刚沾上沙发就拍着沙发大哭,“你看看周惠干的好事,把这么一个灾星搞家里来了,段谨竹要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。”
被点到名的段柠妈妈尴尬的站在一边,小心翼翼的用余光注视着丈夫的表情。
房间里,段谨竹又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嗓子,杯里的水还剩下一半,段谨竹没全部喝完。
段谨竹觉得自己是真的倒霉,自开始变声,他就避免说话,却在今日因这么一个女人破了戒。接下来这几天,他怕是都说不了话了。
段柠已经傻了,傻的很平静。
蓝色的保温杯里,水被内胆映成银色,泛着波澜。段谨竹将杯子递到段柠眼前,在心里默数叁秒。他数到叁,不接拉倒,反正苦的是她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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