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在你的后肩上,尖利的犬齿陷入你的细嫩的皮肉中。
你吃痛,挣扎地想推开他。
他像圈住猎物的蛇一般,紧密地附在你身上。
“丽娘,乖 不要乱动。”他沿着你的脖颈舔舐,在你耳边轻声道。
他正说着,烛火无风而动,闪烁几下后忽而熄灭,整个墓室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。
泪水顺着你的脸颊滑落,你颤着声问,“周琰,你到底想要什么了?”
“我要什么?你不是心知肚明吗。”他冰冷的手指触上你的脸颊,你的泪一滴一滴滑落他的指头。
他的手滑到你的眼前,遮住你的眼睛。
“丽娘,我当初就该把你掳走,关起来,不给任何人看到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后,忽然把你推开,你猝不及防地倒下,原以为会撞到冰冷的地面,没想到陷进了柔软的床榻中。
你发现你眼前忽然一片光明,又能看见了,只不过眼前的场景不是陵墓,而昔日的皇宫,还是那般雕阑玉砌,金碧辉煌。
周琰立在床边,面色红润,嘴角挂着一抹浅笑,柔柔地看着你,仿佛他从来没有病过,所有的一切只是一场幻梦而已。
“丽娘,你真贪心呀。”他的话把你从痴想中拉回,
他把你拥进怀里,你身上的舞衣被他全部扯开,破布一般远远丢走。
他不知从哪拿出一根锁链,不顾你的挣扎,扣到了你的脚踝上。
“丽娘就应该被锁在床上,只看得见我。”
金色的链子禁锢着细白的脚腕,你奋力挣扎,细链晃荡,衬着雪白的皮子,透着一股难言的欲色。
“我贪图什么了?我所求的只是活着。”你咬紧后牙,冷冷地挑了他一眼,嘲讽道,“千万个女子为你而死,只因你是帝王,仅此而已。”
周琰的动作停滞了一瞬,他冷笑了一声,随后拽住你的脚踝,把挣扎的你拖了回来。
他亲上你的脚背,沿着你的脚背,往上啃咬,把你修长雪白的双腿咬得尽是红痕,才悠然道“朕认为,不,我认为你我之间,和她们是不同的,丽娘不认为吗?”
“哪里有什么不同了?如果我先死了,你会和我同生共死吗?”你眼中泪水夺眶而出,眼前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模糊的水幕,你提高音量,声音凄利,“不,你不会。”
他把你拥进怀里,拭去你的泪水,安抚道,“若是丽娘先死了,我虽然不死,但我会记挂丽娘一辈子,再也不入后宫。”
“呵,君恩如流水,你这句话又能维持多久了?在宫中我没有一日脚是踏到了实处的。”你抗拒地推开他。
“丽娘,你说这些不怕我杀了你吗。”他冷下脸来,眸光阴翳。
你笑着,泪水却如断线地的珍珠般流了下来,“那你杀了我吧,怀帝杀的是姜贵妃,不是海棠树下的姜丽。”
他定定地看着凝视着你,眼里掠过寒意,又有几分悲凉,良久,才叹息道,“丽娘,你让我如何是好了?”
你的腕子被他窟着抵在床头,他压上来,把你整个人都笼罩住,他低头含住你微张的双唇,这个吻与其说是吻,不如说是掠夺,他不在乎技巧,只是肆无忌惮地进攻,他的舌头纠缠着你,往你嘴里最深处试探,攫取你口中的津液。
他的膝盖分开你的双腿,抵住你腿心的敏感之处研磨。
你被他弄得浑身酸软,早没了抵抗的心思。
反正他又不是没弄过,你任由他掠夺,只是静默地流泪。
“丽娘,你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给予的。”
他松开抓住你的手,往下摸索,肆意揉捏你胸前的两团雪白,再用两指刺入你双腿间的花唇,随意扩张了几下,里面已经湿透了。
“丽娘,上面在哭,下面也在哭。”他贴近你的脸颊,吮吸你的泪水,“好可怜呀。”
他掐住你的盈盈一握的腰肢,胯下那一根驴物凿进你紧致的花道,层迭的穴肉被那玩意劈开,却还谄媚地和那物缠在一起,腿心的花穴也不争气地涌出汁液。
他低吟一声,把那玩意全顶了进去,肏干起来。
小腹里传来的阵阵酸麻快意,让你细碎的抽泣声中不免带上几分快意的呻吟,双腿不安分地晃动,妄想减缓身上那人的动作。
他双手握住你的脚踝,提起来,把你的修长的玉腿折到你的胸前,你的臀部完全悬空了。
他的腰跨的力量只作用你的腿心里的那一口花穴上,那驴物进得特别深,宫腔都被他玩透了。
淫靡的水声,肉体相撞的声音,金色的链子摇晃的叮叮当当的声音,不绝于耳。
你挣扎道,“周琰,周琰,你不能这样。”
他听见你的抽泣声,更是猛力冲刺,每次都完全退出,又重重地肏进来,花穴被撞得糜烂熟红。
“我为什么不能这样。”他腰跨冲刺,你被他顶得往床里陷,“姜丽永远都忘不了周琰,姜丽的所有一切都是周琰所给予的。”
你被他顶弄得浑身泛红,脑袋轻飘飘的,哪听得他在说什么。
“丽娘,第一次见你时,我就把你掳走,把你关起来,不给任何人看到。”他素来波澜不惊的眼中掠过几分癫狂。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