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延说,杨大人此前从不来城西这些个青楼楚馆,早年他与我娘退亲后,愣是挨到三十好几了都未娶妻,坊间都说他要么身体有疾,要么好龙阳癖。没曾想,竟来同他抢我娘!”
“嗯。”李云深颔首,等了会儿,见秦云柔没有再说下去,便接着问:“既说他调戏你,如何调戏的?”
“这……”秦云柔搁在桌面的雪白双手下意识的绞到一起,她手指葱白如玉,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,泛着淡淡的粉色,在浅黄色烛火的映衬下,美的令人想握住吮吻。
李云深只觉得喉头发干,便是滚了滚喉结,迫使自己移开视线看向别处,哑声逼迫道:“这是命案,任何蛛丝马迹都可能是线索,让你说便说!”
“魏延说,我与娘亲长的一般模样,既然……得不到我娘,便是我也一样,他冲上前来,强行拉扯……我的手腕,说是春宵一刻值千金,让我同他去屋里头。”秦云柔断断续续地说完,已是红了眼尾。
李云深的剑眉微不可觉的蹙起,他的嗓音不寒而栗,问道:“哪只手腕?”
秦云柔觉得李云深审问的也太细了些,可她到底不敢反抗,便只能抬起右手,低声道:“这只。”
空气安静了半息,李云深才哑声,命令道:“挽起袖子。”
秦云柔依言,温顺的卷起袖口,那皓白的柔荑果然红了一圈。
她的皮肤养的极好,白皙细腻,如同上好的羊脂玉,但凡用力一些,便极其容易留下红痕,昨夜那魏延拉她手腕,本就用了蛮力,这会儿红色的一圈印子尚未消褪,仿若素白的手腕上缠着一圈红绸带,很是惹眼。
李云深看着,本来平静无波的眼眸深处竟是起了涟漪,连着低沉的嗓音也染上不悦:“可还痛?”
秦云柔摇了摇头,她落下袖口,遮住手腕上的痕迹:“谢大人体恤,已经不痛了。”
“嗯。”李云深收了盯着秦云柔手腕的视线,转而看向她在昏黄烛光下娇美的面容:“继续说,他拉扯你之后,又发生了什么?”
秦云柔动了动眼皮,长睫轻颤,声线温和柔软:“他拉扯我手腕,令我觉得万分恶心,便用力去挣脱。我小妹见状,便冲上来前来骂他,又踢打他。”
说到此处,秦云柔立刻抬了清亮的眸子,去看对面人的脸色,解释道:“大人,你刚才也看到了,我小妹不过十二的年纪,个子娇小,力气也不大,她打那魏延,就跟小猫挠人一般,无甚危害的。”
李云深被秦云柔晶晶亮的眸子盯着,她眸尾泛红,清澈的眸底含着水光,她看向李云深的同时,瞳孔里也倒映着李云深的脸,就仿佛,她把你放在了她的眼中一般。
李云深的心猛地漏跳一拍,几乎立刻就移开了视线,他单手握拳抵在唇边,不自然的咳嗽一声:“咳……我知晓了。后来呢?那魏延后来如何死的?”
“后来……”秦云柔面露不解:“后来便很奇怪了,那魏延忽然就面色朝天的直摔到雪地上,然后七窍流出血水来,当时,我和小妹都被眼前怪异的景象吓坏了,便赶紧往屋里跑,喊了人去查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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