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了……些?”秦云柔问?。
李云深并不想同她?细说,便伸了长臂捞起旁边木架上挂着?的胡服,扔到锦被上:“穿上胡服,去洗漱,本?官只给你一盏茶的时间。”
秦云柔见屋里?已经?没了初荷,便只好?颔首应下:“好?,大人先去外头等着?,奴婢马上就过来。”
“昨夜下雪,外头天寒地冻的,你让本?官去外头等你,倒是好?大个架子!”李云深瞥了秦云柔一眼,站起身来,走到耳房的门边,抬手关上房门,拴上木条,回头道:“门已经?锁好?了,不会有人进来的,你放心更衣罢。”
秦云柔低头看?一眼锦被上的胡服,又抬眸去看?站在门边的李云深。
李云深被她?瞅的发笑:“瞅什么瞅?赶紧换衣服,别耽误了时辰。”
秦云柔想到接连五六日的,李云深都不曾碰过她?,虽然让她?此刻更衣,有些害羞,但连着?初荷那激进的法子她?都用了,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呢!
李云深抱臂懒洋洋的靠在门边,抬了深邃的黑眸,全程不发一言的盯着?秦云柔更衣,直到秦云柔穿好?胡服,他才走近,单膝跪地,替秦云柔把胡服的裤脚全部扎进长靿靴里?。
秦云柔用温水洗漱后,去妆奁前束发,圆形的雕花铜镜里?照出她?芙蓉出水的绝色面容。
李云深跟过来,站在她?的身后,抬了双手轻搁在她?的肩头,又俯下身来,同她?亲密耳语:“可要本?官为你绾发?”
秦云柔微怔,大安国的习俗,男子只可以替明媒正娶的妻子绾青丝,寓意夫妻同心,恩爱不移。
秦云柔透过铜镜看?到里?头李云深投递过来的炽热眸光,吓得垂下眉眼:“大人,还是奴婢自己来罢。”
李云深俊眉浅蹙,从后头伸手握住秦云柔雪白的下颚,慢慢抬高:“看?着?本?官说话,莫要低头。”
秦云柔透过铜镜,对视上李云深的含情眼,她?隐约感觉今日的李云深与?往日的有些不同,却还是看?不透他。
“可要本?官替你挽发?”李云深再问?一遍,语气?森哑,已经?有些逼迫的霸道了。
此刻的气?氛告诉秦云柔,若是再拒绝,怕是吃不了什么好?果子。
她?眨动睫毛轻声?回了个好?字。
李云深这才满意的收回擒住她?下颚的手,她?下颚的肌肤娇嫩雪白,被李云深带着?粗粝老?茧的指腹这么一握,已经?出了红痕。
“娇嫩的小丫头。”李云深看?着?铜镜里?映出的痕迹,轻叹一声?,又低头吻了吻秦云柔秀美的鬓角,这才温柔地绾起垂落背脊的三千青丝,用白色的束发带扎起。
李云深领着?秦云柔去后花园锻炼,经?过五六日的训练,秦云柔现在已经?能够一口气?跑下两圈,再加十个起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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