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深又取了一颗兔子糖,摊开秦云柔素白的?小手,给她搁在掌心的?纹路上。
秦云柔吃掉掌心的?兔子糖,又朝李云深伸出小手,掌心朝上,同小孩儿?向大人?讨糖吃的?神情一模一样。
李云深又取了一颗兔子糖,亲自喂她:“一日至多?三颗,不?可贪食,否则容易坏牙齿的?。”
“奴婢每日早晚都用柳条枝沾着青盐粉漱口的?!”秦云柔咬着兔子糖,同李云深争辩。
“那也不?可多?食!”李云深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?小鼻子。
“好罢。”秦云柔点头应下。
李云深掀起宽袍下摆起身:“跟上,我们现在去周海家。”
周茂架着马车等在国公府的?后门?,李云深先跳上去,又拉了秦云柔上去,掀开帘子让秦云柔钻进马车车厢内,自己也跟着钻进去。
马车从城东的?长乐街驶出,慢慢朝城西的?方位驶去。
车厢内有轻微的?颠簸摇晃,李云深正卷了鎏金云纹的?袖口,拿着小钳子翻动铜盆的?银丝炭,让炭火烧的?更均匀些。
秦云柔接过李云深递来?的?帛书,正坐在紫檀木的?小案几旁边,盘着小腿认真地翻看:“文书上写着,这周氏兄弟父母早逝,周海自幼是由?着他哥哥周根养大的?,现如今在城西的?裁缝店做伙计,看来?……他们兄弟两的?感情,一定?很深厚。”
这文书,是昨日李云深让周茂去打探的?,关于周海的?大致信息,和住址。
李云深翻完银丝炭,把小钳子搁到旁边的?金钩上,双手交叉垫到脑后,懒洋洋的?往后倒去:“我是独生子,并不?太理解什么兄弟情谊,但听你这么说,应该就是了。”
“这不?是奴婢说的?,是大人?给的?文书上记录的?呢!”秦云柔双手捧了帛书递过来?,给李云深过目。
李云深懒得看,把帛书随手扔到一旁,转而握了秦云柔纤细的?素腕,把她整个人?拉到自己怀中,又用双臂圈着她,不?许她跑掉!
秦云柔挣了挣,挣脱不?开,李云深的?双臂跟铜墙铁壁似的?,胸肌也很结实,箍着她的?时候,总是令人?脸红心跳的?喘不?过气。
李云深低头看着怀中的?小美人?,又坏笑着握住秦云柔的?两只手腕,饶过自己的?脖颈,说道:“勾着本官,懂?”
秦云柔仰躺在李云深的?腿上,双臂勾住他的?脖颈,眨了眨眼:“大人??”
“嘘!安静些。”李云深用一根食指抵在她的?唇上,又低头看她晶晶亮的?眼眸,那黑漆漆的?瞳孔里?,倒映出自己的?面?容,他含笑着俯身下去,吻住了她。
到底是顾虑着秦云柔今早刚刚喝过避子汤,他只是吻她,从温柔到放肆,来?来?回回数次,倒也没有更加过分的?行为。
毕竟,每月五次,总得数着来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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