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他这样的人,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
难道他性取向变了?
贺绥眼中一沉,然后向我走近了几步,声音里透着凉意,“陈戈,你真够狠心。”
“我怎么狠心了?”我被逼着后退了几步,有点莫名其妙。
我觉得自己人美心善,他凭什么这么说我?
他偏不告诉我,就这么盯着我。
我心里有点发毛,但又不好意思在他面前露出胆怯,便冷哼道,“你就是看不惯我过得比你好!”
“哦?你过得比我好吗?”他眼里仍没有笑意。
“嗯!”我重重点头,特地表现出得意的模样。虽然我一时想不出来某个点,但我就是觉得过得比他好,这点我一定要占上风。
“哪方面?”他扯了扯嘴角,“床上?”
我差点一个趔趄,下意识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。
这个贺绥,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种……这种话来……他不是市院最最最正经,最端庄的贺医生吗……以前都没听过他说这样的话……
再说,我床上过得好不好跟他有什么关系,这是人家很私密的事情诶!
我翻了大个白眼,“当我没说。”
正想转身离开,我还赶着回包厢呢,可贺绥就是不肯放过我。
而当他将我抵到墙上的时候,我知道自己逃不掉了。
他的吻完全不带预兆,径直压向我身体的同时,立马用他灵巧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,疯狂地在我上颚的腔壁内搅动,好似翻动一潮湖水,如此才能缓解他内心的躁动。
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粗鲁,强烈地夺走我仅有的呼吸。正当我被他抵在墙上不得动弹,有个滚烫硬挺的部位迅速顶了过来,摩擦的感觉是那么熟悉,我忍不住颤栗起来。
“你干嘛?”我哼哼唧唧说着,脑子里混乱地想,他怎么硬了?什么时候硬的?下体却已经传来一阵刺激的快感。
我一边觉得尴尬,一边心里哀叹:完了完了,我要完了!他是有什么魔力吗?我也不是这么饥渴的人吧!
我不是应该一把推开他,然后骂他一句有病吗?
可惜片刻我就认输了。
我承认,我对他毫无招架力,尤其是他胯下那根曾经让我神魂颠倒的肉棒。即便我还没喝酒,我的意识非常清醒,可我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身体敏感,还是克制不住对肉体的迷恋,只是这样轻微的摩擦,在他频频用蛮力顶向我的刺激下,我的下身已经溃不成军。
哪怕隔着一层裤料,我仿佛都能感受到那根肉棒的样貌和形状,幻想着它硕大的龟头轻易撑开我阴道的褶皱,在花穴中一浅一深地没入,镶嵌在我体内最深处,狠狠地顶撞、冲刺,和靡靡流淌的乳色液体混为一体,散发出诱人的味道。
这样的记忆在我脑中徘徊已久,无数次印证我对他身体的怀念。
是我太久没有见过他吗?我竟然觉得抵在我下身的肉棒比我体会过的还要硬挺肿胀,连热度都这么令我害怕。
我心下狂跳,耳侧听到他冷哼,“干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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