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询问的语气,一边是夸张的动作修饰,一边又来征求我的意见,我瞬间兴奋起来,恨不得林澄现在就插进肉穴大动操干。
我已分不清他是否在低笑,温热的气息洒在我脖间,胸前,冲击着我最后的防线。
他一手撑在我的腰间,一手托着我的胯,将我的腿弓成的样子。肿胀的龟头还抵在穴口,被流出的水打湿得油光水滑,却极力保持着克制,硬是徘徊在花穴之外,让我垂涎。
可他刚才的话太色情了,我被逗得脸红,却始终不肯回答,下半身被刺激着,整个大脑都在发麻,我差点急得哭了出来。
“澄澄……”
“好好,姐姐不哭。”林澄安慰我,又落了一个吻,终于舍得解救早已深陷情欲的我。
硕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顶开湿润的阴唇,深深埋进舒张的小嘴里,快感迅速涌入体内,我像是被点击了一般。
“嗯,好硬……”
我忍不住感慨,花穴包裹住这个闯进来的还在发涨的尺物,热辣得贴近肉壁,终于让我有了一丝慰藉。
我克制不住地颤抖,浑然不觉有泪水从眼尾流了出来,林澄一边替我抹去,一边继续将肉茎探进。
“姐姐,肉棒操进来了……舒服吗?”
天知道他一脸纯正,又说着这种下流话的样子有多勾人。
“嗯嗯,舒服……”
我微微睁开眼,迷离中看到他脸上浮笑,眼睛都变得比刚才要亮好多。
听到满意的答案,他才肯缓缓抽动起来。
他跪在双腿之间,腰腹使力,粗长的阴茎在湿漉漉的花穴中进进出出,每一次慢慢拉出来,又深深插进去,将花穴中的层层软肉挤开,在内壁来回搅动。
可他越是这样不急不缓,从穴口传来的紧绷感就越重,仿佛承担的不仅仅是普通的抽插,反倒像一种刻意的研磨。我忍不住收紧穴口,想要得到更多的充实。
“嘶,怎么这么紧……”林澄倒抽了口凉气,却又在我耳边煽风点火,“姐姐吸得我好紧啊……”
我弓起身子承受他每一次的撞击,越来越多的水液从体内流出,打湿了交合的穴口,也滴落在沙发上,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。
他的手又伸了过来,夹住我的阴蒂,时而拨弄,时而捏揉,有一下没一下的,和他抽插的阴茎同时剐蹭着正悬在我心中的弦。奇怪的是,明明他已经操干着花穴,想要到达的顶点竟变成一尾钓鱼的钩,我想要抓住,可每次伸手时却又碰不到。
直到他挺动的腰身忽然加速,“姐姐,我再快点好不好?”
像是猜到我在想什么,林澄忽然收紧抱住我的手臂,将我从沙发上捞了起来,狠狠摁进怀里,腰上发了疯似的用力,像是要把我的下半身钉在沙发上,狠狠顶撞。
“啊啊……澄澄,太……啊……用力了……”
好舒服!
我仰头靠在他的肩上,指尖已经扣进他的后背。完全可以想象此刻身下的模样,无非是肉色翻飞,淫水四溅。
整个客厅只响起肉体交合的碰撞声和粗喘声,我的话被凶猛的撞击冲碎,便只剩下浪叫了。
“嗯啊啊……”
自从上次离开公馆,我是真的好久没有这么放开自己了。更何况最近糟心事多,也提不起兴致。可今晚的林澄比在公馆的时候更热情,腰上就跟按了小马达一样,顶撞得十分凶狠,甚至不给我喘息的机会,一浪高过一浪。
我失去语言的能力,满心想着是如何被填满,被充实。仿佛不知疲倦,一瞬间我以为自己跌入肉欲的海洋,化身跌宕起伏的帆船。而林澄则是船上的桅杆,拉起通往快感的风向。
林澄抽插的速度不仅快,力度更是比先前还要猛烈,阴囊随着肉茎的顶撞一并拍打到我的大腿内侧,混合着不断泌出的水液,粘稠而湿腻。我越来越感到紧缩的宫口和敏感点同时发出最后的通牒,感官已经在冲破顶点的边缘,我奋力想要到达,可还是差一点。我变得焦灼,花穴收缩得格外厉害。
“澄澄,啊……我……嗯啊……”
即便我用力搅紧花穴,想让肉茎更准确地冲刺,可就差一点,我能用上的力已经到达极限了,却还在边缘徘徊。欲望是魔鬼,可陷入欲望时,我根本没办法克制想与魔鬼交易的冲动。我甚至想,哪怕现在林澄变成猛兽将我蹂躏吞噬我也愿意。
但我已经说不出话来,只是咬着唇,求救般看向林澄,泪和汗早就融为一体,将我折磨得不成人样。
“姐姐。”
林澄捧住我的脸,气息加重了不少,“姐姐喜欢被这么用力操吗?”
我想回答喜欢,再用力些都没关系的,可嗓子却干得发不出声音,我只能点点头,泪眼迷离地看着他。
“操疼了也没关系?”
明明是关怀的语气,我却听出一种危险的味道。
“可我怎么舍得呢?”
林澄低笑了一声,将我彻底抱起来坐在他身上,自下而上地顶撞宫口,动作比刚才还要大,还要深,下沉的穴口被一鼓作气贯穿,触电般的刺激一路冲上尾椎骨,我差点翻了眼白。
所有的呼吸已经到达极限,晕眩一瞬闯入,我的眼前变得梦白和透亮,在粗喘和尖叫中,我直接被送上了高潮的顶端。
“啊!”
好爽!
下身止不住喷涌出水液,花穴也跟着战栗起来。好不容易适应,我像被抽走灵魂,有气无力地靠进林澄的怀里。
“嗯啊……姐姐我也到了!”
就在这时,林澄也憋不住了。白腻的乳肉被他捏在手中快要变形,一股滚烫的液体跟着浇筑在花穴内,一突突地刺激着尚未恢复平静的敏感点。
缓了一会儿,随着他拉开身体的距离,浓精沿着大腿流了下来,我低头看到花穴周身红肿得厉害,脸上的热度还没有消退。
我又愣愣地看向林澄,他已在我脸上落了几个吻,柔声细语地说,“姐姐,辛苦你了。”
他还不忘擦了擦我额上的汗,对我露出一个明艳的笑。
像是经过一片草原,在野性的沙发上发泄出最原始的冲动,专属于体液的味道浓烈,可他却是独留的一抹清新,只让人心动。
靠,我更脸红了。
我都干了什么呀?明明鸽了林澄不说,还不接他的电话。想想刚才他受伤的表情,我怎么有脸就这样和他在客厅里做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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