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的他两腮还鼓鼓的都是胡萝卜,都没有机会咽下去,泪花打着转,哭的凄惨极了。
秦洋愣了下,摸了摸楚夭腿间,发现了自己手心的潮意时才诧异道,“大人,你的尾巴,这么敏感吗?”
“唔唔唔!”王八蛋!
楚夭又羞又气,觉得自己狐生这么多年就没有这么丢人过,连滚带爬的爬起来,卷着被子跑到床底下去伤心了。
尤其看到自己垂在脸侧的兔子耳朵,更加伤心。
伤心的恨不得把胖胖还有秦洋这两个狗东西都揪出来打一顿才好。
等秦洋好不容易把楚夭从床底下捞出来抱在床上,就见兔子尾巴一点点消失了。
他有些遗憾的舔了下唇,想问楚夭下一次尾巴要怎么出来,不过看着楚夭这个伤心的样子,愣是没敢问。
不过真好,他已经发现了楚夭的秘密,以后再找机会问就是了。
秦洋紧紧抱着还时不时抽噎一声的楚夭,满足的把人藏在自己怀里,笑的愉快。
如果能天天和楚夭做就好了,这种感觉要比杀人快乐多了。
第二天恺洛过来和楚夭商量事情,还没开口,就看到楚夭的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,有些红肿,一看就是哭过的。
“您怎么了?”他一下子慌了神,连忙走近楚夭大声质问,“是不是那个奴隶弄伤您了?!”
可惜楚夭今天的心情并不怎么美好,见恺洛一来就针对秦洋,语气也有些不悦,“不是。你有什么事?我们说正事。”
听楚夭疏离的开口,恺洛被迫停下了上前的动作,他咬牙沉默了几秒,立在桌前,很快还是把手里的文件一一交给楚夭。
正要说话,就看到秦洋一副乖巧贤惠的模样小步过来,手里端了一杯清嗓子的水道:“大人,喝点这个润润嗓子吧。”
面对秦洋时楚夭的表情下意识就柔和了不少,虽然他还是努力并刻意的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,但眼底的温柔无论如何都骗不了人。
恺洛瞬间攥紧了拳。
楚夭见秦洋送完茶水还要在自己旁边站着,当下舍不得的推他去卧室道:“回房间去,别站在这里。”
站着多累啊,回房间去睡觉不好嘛。
“您嫌弃我了吗?”秦洋却好像误解了楚夭的意思,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眸子满是失落,垂下视线道,“我们昨天还…我知道了,我这就回去。”
“啊?不是……”
楚夭下意识改口,可秦洋已经一脸伤心的回了房间,他下意识起身要追,身侧的恺洛已经看不下去的低吼道:
“少将!您对一个奴隶是不是太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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