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总是喜欢跟为师作对,为了你的那个宝贝师兄,你一次又一次地同为师作对。”
“你喜欢的人,一直都是你师兄。既然如此,何故又来招惹我?”
“你接近我,只怕又是你想讨檀青律高兴的小把戏,作贱我,就那么让你高兴?”
“我就是养条狗,养了十多年了,还知道对我摇摇尾巴,不高兴了,还能杀了吃狗肉。养你有什么用?”
语罢,玉离笙手里运劲儿,攥着那玉尺,狠狠往下连砸了几尺。
一边砸,一边训话,骂他是个孽畜,孽障,孽徒。不知廉耻,品德败坏,欺师灭祖,以下犯上!
许慕言眼泪簌簌往下掉,头疼腰疼腚疼,四肢百骸都疼,跪趴着动都动不了。
脑子里昏昏沉沉的,压根听不懂玉离笙在说什么,只听见“师尊”“师兄”“作对”等字眼,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。
不仅不求饶,嘴里还骂骂咧咧的。
骂玉离笙是个小寡妇,骂他刻薄,骂他脾气古怪。
落在玉离笙眼中,就是那传闻中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。
“玉奴……呵,好些年都没人敢唤我玉奴了,记得那些曾经唤过我玉奴的人,一个个全死了,他们都死在了我的手里。”
说到此处,玉离笙又开始笑了,慢条斯理地道:“我用剑割开他们的喉咙,将他们倒着吊起来,慢慢放血,一直等血彻底流干、流尽。”
“他们不是视我为炉鼎么?我便将他们绑在木凳上,强行灌下魅药,让世间最脏最贱最粗鄙之人凌|辱他们,让他们知道,究竟谁才是人尽可夫的荡夫。”
“我自认为这一身皮囊,没什么特别的,时到今日了,连你也不肯放过我。”
“慕言,你也想试试,被人囚禁起来凌|辱的滋味么?”玉离笙低笑道:“只要你想,师尊都会满足你的。”
许慕言压根听不懂,只知道身上好疼,头好晕,好想睡觉。
可是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,一直不肯放过他。
他很难受,以至于根本顾不得廉耻了,当着玉离笙的面,就扭成了蛆。
玉离笙见了,冷笑道:“为师竟不知,你对这种事情如此饥渴?也罢,我既是你师尊,自然事事都得言传身教。”
语罢,竟收回了长剑,走近些才半蹲下来,一手摁紧了许慕言的腰,迎着烛光,那手指纤细雪白。
许慕言“啊”的一声,那眼泪落得更凶了,只觉得哪哪都不舒服,哪哪都难受,跟驴子似的,下意识地尥蹶子。
那只不安分的脚踝,立马就被玉离笙一手攥紧了,扯下衣衫上垂落的腰带,往那嫩白的脚腕上一缠,随手就绑在了床腿上。
不仅如此,玉离笙又逐渐增了一指,直到四根手指齐展成扇,才笑道:“别急,等下给你时间好好哭。”
许慕言哪里吃过这种苦,受过这种罪,嘴里骂骂咧咧,硬气得很,可眼泪珠子却噼里啪啦往下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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