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空一抽,噼啪一声惊响,若是抽在了许慕言的身上,必定是极好看的颜色。
玉离笙忍不住笑道:“映雪见了,肯定会喜欢的。”
玄冰洞里,许慕言跟死狗似的趴在冰床上,面条宽的眼泪,差点流了两水缸了。
谁能告诉他,为什么吃根生姜居然这么疼的?
这玩意儿难道不是用来治病的吗?
许慕言记得,生前的时候,听老年人说过的,用生姜和蒜瓣最有用了。
可怎么没人告诉他,这玩意儿用起来这么疼的?
许慕言晈紧牙关,疼得浑身直冒冷汗,哆嗦着手,往身后摸去,欲将生姜取出来。
谁曾想,此前他傻里傻气的。将那生姜推进去太深,根本就取不出来。
反而因为一番挣扎,还越陷越深了,疼得许慕言只想翻着白眼去见阎王爷。
正捶着冰床时,忽听外头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,好像有人过来了。
此地算是昆仑山的禁地,坐落在一座荒凉偏僻,鸟都不拉屎的峰头上,寻常是不会有人过来的。
难道说是擅青律假模假样地过来探望他?
许慕言忙扶着腰,从地上爬了起来,哆嗦着手指穿好衣服。
人要脸,树要皮。
绝对不能让师兄瞧见他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。
可很快,他又想,反正师兄进不来,穿与不穿又有什么关系呢?
那脚步声越发近了,许慕言脚下虚浮,寻思着洞门有结界封着,外头的人进不来,里面的人也出不去。即便他跟擅青律私底下互相骂对方是个狗比,但表面工作还是得做一做的。
许慕言踉踉跄跄地往洞口挪去,立在洞口外几步之遥停了下来,抬手扶着洞壁撑着,撅着腚,龇牙咧嘴地唤道:“是你吗?师兄?”
‘’嗯”
玉离笙立在洞外,望着面前的结界,忽一抬手,便可望见洞里情形了。
见许慕言热汗如雨,扶着后腰,衣衫不整不说,还满面通红。
眉头下意识微微蹙了一下。心道,慕言果真最爱的人,仍旧是他师兄。
都这种时候了,张口闭口喊的还是师兄。恐怕午夜梦回时,连梦里都是师兄罢。
许慕言在洞里面,看不见外面,殊不知在外面能看清楚里面,当下真以为来人是擅青律,不得不与他虚以委蛇起来,哽咽着道:“师兄,还是你对我最好了,你还知道过来看我,不像某个人,根本就不信我。”
玉离笙狐疑,这“某个人”指的是他,略一思忖,索性假扮檀青律,连声音都刻意调换了,应声道:“你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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