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离笙一把攥住了许慕言的手,用那镇尺继续往腿骨上砸。
发出比方才要剧烈了数倍的“嘭嘭嘭”的声响,骨头碎裂的声响清晰可闻。
血沫飞溅,触目惊心。
许慕言实在太害怕了,整个人缩在玉离笙怀里哆嗦,颤声道:“是……是我错了,我……我愿意跟师尊恩爱,我……我愿意了,不要这样,我……我怕,我真的害怕!”
“不,你没有错,是本座的错,是本座生来就活该让人糟践的,是本座不够好,别人要糟践本座的时候,没有像今天这样,乖乖坐着不动,任由别人来糟践!”
玉离笙的声音冷冷的,可眸色却无比的哀伤,他丢开镇尺,将许慕言紧紧抱在怀里,哽咽着道:“求求你,不要离开本座!你不要走!你不要怜悯别人,你可怜可怜本座好不好?”
“现在本座也受伤了,本座的腿好痛,腿流血了,你能不能也怜悯一下本座?”
“你可怜可怜我,好不好?”
“可怜可怜我罢?”
许慕言的牙齿咯咯打颤,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寡妇。
好半晌儿之后,他才咬紧牙关,主动的,也是第一次的,想用身体来安抚小寡妇。
可小寡妇对那种事情,一向贪得无厌。
并且不满足于这样。
他想吃了许慕言的肉,喝光他的血,将他整个人都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。
就好像当初,他吃了许慕言的心一样,两个人就能永远在一起了。
可玉离笙又舍不得,他舍不得许慕言痛了。
他的唇哆嗦着,因为太冷而泛起了青白。
反手勾住许慕言的脖颈,作势要亲他的唇。
可许慕言却以为,玉离笙是要把他的头扭过去,好重重地给他几耳光。
当即下意识就抬手一挡,啪嗒一声,就把玉离笙的手挡了回去。
好半晌儿,玉离笙才道:“你是成心气为师的,对不对?”
许慕言大力摇了摇头,因为害怕,眼眶都有些红了,他道:“我没有,我不敢……”
“你不敢?你有什么不敢的?你的胆子要多大,有多大,你总是这样,一次又一次地惹本座生气!”
“你总是这样!你对任何人都笑,就唯独对本座不笑!”
“你怜悯这世间的任何人!就偏偏不怜悯本座!”
“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,无论本座怎么捂,就是捂不热!”
玉离笙突然勃然大怒起来,狠狠一掌打在桌面上,将那桌子打得四分五裂。
整个人散发着凌厉的煞气,面露寒意,一字一顿道:“许慕言,你与本座注定要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,你躲不掉!”
“哪怕要下地狱,你也必须同本座一起!”
“本座要你死,你就不能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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