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慕言的心脏砰砰乱跳,手脚先是酸麻酸麻的,而后渐渐开始疲软乏力,浑身都被冷汗打湿了。整个人都有些虚脱。
“奉天!哈哈哈,停下,快停下!哈哈哈哈哈,奉天,奉天!”
玉奉天丝毫不为所动,那小小的一片羽毛在他手中,就是世间最好的刑具。
不会让许慕言痛一分,也不会让他流一滴血,就是连一点点破皮都不会有。
可就是这么一根轻飘飘的羽毛,折磨得许慕言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边放声大笑,边泪流满面。
玉奉天一手紧紧压着许慕言的双腿,察觉到许慕言一直在乱扭乱动,手底下不仅毫不留情,反而加重了力道。
他很懂怎么施展“笑刑”,也很懂怎么逼许慕言屈服。
“你平时里都是怎么称呼玉离笙的?”
玉奉天抬眸,望着许慕言通红的脸,见蒙住他双眼的发带,早就被眼泪浸湿了。
眼泪和脸上流出的冷汗,混在一起滚落下来。
连雪白的衣领都泛起了盈盈水光,那截玉颈此刻红得不同寻常,布满了汗水。显得油光水滑的。
精致小巧的喉结,也因为许慕言放声大笑的缘故,而上下晃动,玉奉天盯了片刻,嗓子就有些渴了。
“还不说么?”玉奉天从旁轻声道,“问你几句话,就跟杀了你似的,还是说,你打算宁死不屈了?”
说着,玉奉天就低声笑了笑,修长的手指捏着毛绒绒的羽毛,狠狠往许慕言最敏|感的脚心一划。
下一瞬许慕言整个人剧烈哆嗦起来,当场笑破了嗓子,一边大笑,一边断断续续地说:“奉天!饶了我!哈哈哈哈哈,奉天!停下来!”
“既然你不好意思说,那我问什么,你就只需要回答是,或者不是。”
玉奉天轻声道,手底下缓了缓,他见许慕言哭得嗓子都哑了,也怕他笑到昏厥过去。
遂给他留有喘息的时间。借着许慕言大口大口换气的空档,玉奉天问道:“你有没有喊过玉离笙夫君?”
许慕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整个人都虚脱了,衣衫湿漉漉的,紧紧地贴在身上。
手腕和双腿都被牢牢禁锢着,他根本动弹不得,更别说逃跑了。
听见此话,许慕言狠狠抿了一下嘴唇,然后满脸倔强地偏转过脸。
下一瞬,那根羽毛就拂过了他的脸,慢慢划过他的下巴,还有脖颈。
玉奉天清清冷冷的声音,也如附骨之蛆一般,再度蔓延过来。
“慕言,你很不乖呢,看来,刚才还没笑够,是也不是?”
“不,不要!奉天,你不能这么对我,你不能!”
许慕言一听这话,整个人又瑟缩了一下,声音都沙哑得不成样子了,脑子还懵懵的,耳边嗡嗡作响,好像有一百只小蜜蜂在打转。
浑身虚脱,冷汗簌簌地往外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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