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我以为我这个断腿的病员不用去的,谁知鱼人道长指定要我去看,不得已最后还是老王去找轮椅来推我上楼,曾经在电影看见很多人都做轮椅,当时不懂怎么滋味,现在我竟然懂了,那就是像个大爷一样舒服的有人推。
不过别人都是性感美女在后面推的,而我就是个粗狂的男子,还是个很二的老王。
值得一说,当我们来到楼顶的时候,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脑海情不自禁就回忆那次在楼顶,被坟场的顾翼那个京剧女鬼打个半死,还好张老出现。
唉,提到张老我就心中有气,当初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,行侠仗义呢,真想不到原来也是哥是非不分,见死不救的人,虽然是他父亲的命令,但他终究还是不分黑白啊。
唉,扯远了。
言归正传,我们来到楼顶的时候,鱼人道长打个手势叫老Ten把几张小纸人发给我们,并且写上自己的生辰八字,但事情不是单写那么简单,而是要用自己的血液来写的。
也不懂是不是我今天犯太岁了,怎么老是都是在用我的血液,阿骨打也叫人抽血我,先又要用血液来写,真是欺负我血液多啊,还是见我不值钱。
虽然心中有些不快,但还是照做了,毕竟小命要紧,在我做完之后我还偷偷看了老Ten,发现他还像有些犹豫,我看着他开玩笑说道:“老Ten,你是不是晕血呀,见你及其为难的样子,要不然你闭上眼睛叫老王帮你?”
老王哈哈一笑也说道:“堂堂一个带把的,还晕血吗,出去别跟别人说我认识你。”
估计是被老王嘲笑感觉面子挂不住,老Ten眉头一皱狠下心来似的,自己咬破食指就写了。
当我们都把小纸人写好之后,鱼人道长也把他的道场做好了,他是在楼顶空旷的最中央摆的道场,用一块太极阴阳图帆布放在在地板上,而帆布上放着一个摇铃,一把赤色的桃木剑,外带一碗不懂是鸡血还是狗血,再加上一叠道符,我没有靠近鱼人道长完全看不起那些道符是几叶的,但是估计不会低于三叶。
林浪把纸人交给鱼人道长之后,鱼人道长再次用笔来东西叫老Ten翻译,当时我跟老王比较靠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,只见林浪像自残一样站在距离鱼人道长道场三米范围内,开始割脉起来,那一丝丝殷红的血液在这个皎白的月光照耀之下,那一幕显得十分揪心的刺眼。
老Ten见状表情都开始有些于心不忍的模样,根本不敢直视林浪,脸色微微苍白的走到我们这边来,而此时鱼人道长双手紧握桃木剑,身形扎个马步的鼻哼起咒语起来,这是我第一次见哑巴竟然可以用鼻音念东西,虽然听起来很像一个音乐的音调,但也是很不错的了。
也就在鱼人道长越哼语调越快的时候,刚才摆在太极帆布上面的四张小纸人凭空的微微起身,那模样就像小纸人有灵性一样,像个人似的站立起来,而且还微微的漫步走动。
我以为眼花了,右手揉揉眼睛再看的时候,那些小纸人都开始像跳舞似的翻跟斗了。
天啊,这也太神奇了,但就是不懂鱼人道长这么做是什么意思。
正当我暗想的时候,鱼人道长单手凌空剑指上天,左手剑指形状一只那些小纸人,仿佛有一种我们看不见的力量,把那些小纸人给定身一样,刚才还跳舞的小纸人嘎然停止,四个小纸人形的耸立一动不动。
随后鱼人道长收回桃木剑反手把剑靠在后背,鼻子开始哼起音调,脚步有种喝醉的样子行走,忽慢忽快时而还甩出一招华山劈剑招式,时而还使出回马枪的姿势。
看得我们这边三人都有种目瞪口呆的样子,眼尖的我看见鱼人道长有种感觉跳不完的样子,估计他都忘记此时林浪可是在割脉滴血啊,此刻林浪脸色有种失血过多的苍白表情,看到我有种焦急的担忧林浪。
也就在我要不要提醒一下鱼人道长的时候,只见鱼人道长双眸顿时犀利起来,双手交叉,桃木剑再次剑指小纸人,随着他这么一指,小纸人好像充满生机一样,再次翻跳起来,但这次它们跳舞几下就开始大步行走起来,好像有灵性一样,各自分别走向太极图的四个角落去,耸立不动。
鱼人道长见状,眼神好像冒出一道闪光,反手一转刺下太极图那沓道符,剑头刺中两张道符,凭空的燃烧道符起来,翻身一跃来到林浪滴血的地方,箭头带着燃烧的道符刺入地上林浪的血液。
也就这么一瞬间,真的是见证奇迹的时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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