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,不是爱咋咋地嘛。
眼看岑怜,抬头看着自己,像是不认识他了,白昼觉得有点想笑。
终于,老爷子叩头道:陛下圣明,还请陛下坐镇中军,万不能披挂上阵!说着,他转向远宁王,又道,老臣恳请王爷,陪在陛下身侧,陛下龙体有恙,只有王爷最为妥帖。
远宁王这时才把目光从白昼脸上收回来,向岑怜还礼,道:老大人所言极是,本王定不辱命。
白昼一瞬间觉得不爽,你俩就这么把事儿定了?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转身向布戈道:伺候笔墨,朕要拟一道旨意。他身体不好,所以那些消耗体力的事情都做不来,可像书法、看书这种极静的活动,他是喜欢的。
刷点成书,盖上玺印,交给布戈,一挥袍袖,皇上凛声向众臣道:三日后出发,就这样定了。若是若是朕回不来,这便是传位的旨意。说罢,他不经意扫一眼远宁王,转身自大殿屏风后退出去了。不顾众臣又跪了一地,呼喝陛下洪福、定能凯旋。
布戈狗腿子的跟上主子,今儿个陛下哪儿哪儿都不对劲,连遗诏都立下了,也不等王爷平同归了吗?
想到这,他快步追上,道:皇上,皇上今儿要在哪儿歇呀,奴才好去准备舆车。
这一问,把白昼问住了,挖空心思回想小说里的殿宇名字
吃了没背诵全文的亏。
昨儿个,朕睡在哪儿了来着?
昨儿布戈清了清嗓子,低声道,皇上您怎么忘了,昨儿您不是和王爷一同在熙晖阁饮酒听曲儿吗,一直闹到早上,您太累了,才昏睡过去的。
睡得跟昏死了一样,王爷才给泡了药浴。只不过最后这句,布戈顾及他主子的面子,没说出口。
咳,昏庸荒唐,没出息的玩意,活该被篡位,白昼暗骂。
正自迟疑,背后一阵脚步轻响,那人道:阿景,今日不能再操劳了,须得好好休息。
布戈小眉毛一挑,心道,叫得这个亲好在皇上抽风了,王爷还算正常,也亏得主子听王爷的话呀,如今他这小身子板儿,可经不得酒色折腾了。隧笑而不语的安排二人去朝露殿。
一路上,布戈就在想,要说王爷其实也挺难做的。
他心疼皇上吧,确实是的,没日没夜的看顾皇上的身体,又是施针又是炼药的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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