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他们透过落地窗看这女孩子从车上下来,有懂车的同事说,那辆轿跑常规版的四百多万起步,而看车灯和轱辘,懂行的一瞧就知道是定制版,价格么,五六百万跑不了的。
不仅有钱长得好看,脾气好像也不错。
唉。
女孩子看着年龄跟她差不多大,可真是同人不同命。
……
徐烟自然不知道店员心里的小九九,到座位坐下,手肘撑在桌上,手虚拢着脸往落地窗外看。
马路对面一幢幢大楼高耸入云,夜色下江氏LG亮得霸道又强势,就如她头顶这幢玻璃贴面大楼上的徐氏集团四个大字一般。
她看着那LG发了会呆,须臾,从包里掏出来平板和触笔,打开n,继续画昨天从藏品展回来后,那套始终印在自己脑海里的翡翠首饰。
*
沈珏今天下午从国外出差回来,飞机刚落地就被江母一个亲切的电话叫到江宅去用晚餐。
八点整,和江应天一同出了位于城西郊外的江家大宅。
车子在路上飞了半路,沈珏还在因为江妈妈的一句话,心有余悸。
“我就纳了闷了,”沈珏看着一旁的好友胸闷到无以复加,“你们江家要是绝了后,跟我有什么关系?伯母这是拿你没辙所以开始打我主意了?”
什么叫“这辈子我是指望不上他这混小子了,所以以后伯母抱孙子这事,就靠你了小珏。”
沈珏:?
他平生最讨厌听恐怖故事,而“因为一朵小花放弃整个花园”这件事,本身对他来说就是这世上最恐怖的故事了好吧?惟此无二。
伯母可真是太不了解他了。
江应天听着车里正在播放的财经新闻电台,闲适靠在后座,对好友的抱怨置若罔闻。
而沈珏显然也对他的无视习以为常,支着因为时差而有些恍惚的脑袋,睨他,“其实想想也对,伯母指望你给她生孙子,确实还不如指望我来的快。”
毕竟,除非天地倒转这家伙能自己生,不然…一个身子洁癖到精神都洁癖的怪咖,能指望上他才是见了鬼了。
“女儿吧,”江应天这时候倒是悠哉开口,“我妈一直遗憾当年没再生个女儿。”
“你给她生个孙女,她肯定高兴。”
“……”沈珏闻言简直目瞪口呆,“我说你们江家人怎么都这么不讲理——”
他一个“理”字话音没落儿,就见身旁江应天忽然坐直身子回头隔着车窗瞧着什么。
“…干么?”沈珏莫名其妙看他。
江应天没回话,只是让司机停车又往回倒了十几米。
沈珏看不知为何盯着路边那家咖啡馆在看的好友,还以为他这会儿一时兴起想下去喝咖啡,“我丑话说在前头,我可不陪你一起,”三天跨了三个时区,他着急回去倒时差,“而且,我也不可能现在这时候自己打车回去,你要想去自己下车,让司机先送我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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