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保姆阿姨走后,那个人又对着我笑,那个笑看着比刚刚还要可怕…”徐烟声音已经有些恍惚起来,“他抱着我坐到沙发上,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来一块布和一条好长好长的绳子…”
“我怕的不行,又挣不开他,只能哭…他嫌我吵,打了我几巴掌…然后把那块布塞到了我嘴里,又用那条绳子把我绑了起来…”
“那个人把我扔在沙发上,去厨房拿了好几瓶酒,他一边喝一边跟我说,只要我不哭不闹,他一会儿就给我看好看的…”
“再后来,他抱我进了卧室…我看到、看到床上有个姐姐也像我一样,被塞着嘴巴绑在床上…”
“那个姐姐一直在哭,可是她嘴巴被堵着我听不到她说什么,然后那个人就把我丢在阳台上,跟我说我特别乖,要给我看好看的…”
“然后…然后…他就开始…”
布料的扯裂声,女孩子的哭咽声、男人急躁不耐的刺耳声……
不堪入目的画面如电影一样一帧一帧闪现……
徐烟像是忽被惊雷惊醒一样,等不及从江应天腿上跳下,她头一偏,便对着地板干呕了数声不止……
最后——
她回身抱住江应天,多年来第一次为此哭出声音。
第29章 他递人间暖(1) 犯了瘾……
他递人间暖(1)
*
为什么是她, 又为什么是那个姐姐。
徐烟越长大便越明白,这是个永远没有人可以回答她,也回答不了她的问题。
因为这个世界上, 每天都在发生着很多很多不讲道理的事。
……
提亲那天,江应天取了那套首饰回到花厅见着红着眼眶的徐烟时,就觉得,这女孩子虽看着柔弱, 可实际品性肯定要比自己看到的韧许多。
换一个人, 那么小的年纪遭此变故, 会不会走出来,能不能走出来都是未知的事。
不说方才在民政局时听着那阿姨提及此事时愤懑的情绪,就是他一个大男人听到, 都觉难以承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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