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档则是散修。
最不可能的便是凡人之躯。
如今的姜糖甚至凡人都不如,已经丧失了任何竞争力。
姜糖:果然是个大渣男。
原本对一个纸片人的喜欢转变成讨厌,不过是虚无的情感,摸不着碰不到。
实际中碰到,她忍不住对他生出了强烈的厌恶感。
越水瑶说得口干舌燥,见姜糖陷入沉思,似乎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,忽然拔高声音:“认清你的位置!我和你是不同的!”
姜糖回过神来,狡黠地笑了笑,随即在她的心口戳上一刀:“既然如此,方才他怎么正眼都没看过你?”
越水瑶噎得说不出话来。
姜糖看宫斗剧学到过不少台词,好不容易能够发挥,哪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,趁机噼里啪啦地怼出几句话。
“这位姐姐既然认定自己在尊主心中与众不同,怎么不跟着前去天鹤殿?”
越水瑶目光一闪,心虚得难以维持住笑容,瞪了姜糖一眼。
“未经尊主召唤,我怎能私自前往?”
“适才还说你与我不同,看来不过是狐假虎威。”
越水瑶咬牙道:“闭嘴!”
姜糖偏不,故意在伤口上撒盐:“闻镜已经看上了其他女人,你再加把劲,说不定还有机会再去一次天鹤殿。”
她指了指怀里的白衣女人。
越水瑶的目光随之一变:“你和素怀心,都给我等着!”
放下一句狠话,她怒气冲冲地跺跺脚,重重地“哼”了一声,扬长而去。
雪愈下愈大,如鹅毛般纷纷扬扬,覆盖在极寒门的廊角屋檐下,世界仿若染上无疵的洁白,美得纤尘不染。
姜糖没什么看风景的心思,问了一路才找到属于她的厢房。
眼前在冰天雪地中几乎看不清门匾字、摇摇欲坠的简陋别院是她接下来安身立命之处……
凑巧的是,素怀心和她同一个别院。
一个在左厢房,一个在右厢房。
姜糖无言地将素怀心安置好,努力搜刮为数不多的原书知识点,原书看了一半,等到开后宫后她就弃书了,后文剧情一概不知。
但可以确定,文中从未出现一个叫做姜糖的女人。
大抵上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炮灰。
当天晚上,姜糖躺在狭窄的床榻上,翻来覆去地回忆文中的只字片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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