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上是一人多高的野草,那匹马悠然地吃着草,抬起头一脸鄙薄地看着面前这两个人,林清欢的脚尖勾起一枚石子,冲着马屁股上一踢,马儿哀呜一声往远处跑去。
菜籽惊魂未定,只顾着抱着林清欢的脑袋用力啃,她的舌头也在用力地缠,回过神来的时侯,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草地上,林清欢正牢牢地压在她的身上。
菜籽,再办件女人的事儿,好吗?他的眸子里象是有火焰在烧,他的手已经到了她的衣带上,冰冷的指尖一挑,顺势滑上了她的身体。
她的身子娇怯地缩起,脸陡然热了起来:清欢,别
菜籽,你是谁的女人?他的眼神灼灼,他的手却不停,她象是被他下了蛊,原本撑在他胸口的手臂在发软:我是我是清欢的女人,我
她后面的话被他吻住,他的舌头带着烫人的温度一下卷住了她的,她的身体在羞怯中战栗,脑海中却升起腾空的火焰 ,原来前几天晚上自己都不是在做梦,他一直在这么偷着吻她。
他的嘴唇是冷的,舌头却烫人,身上的湿衣落下,贴上他滚烫的胸膛,他象是一团火点着了她。
女孩儿的身体雪白娇软,象诱人的点心,他松开她的唇,如细雨般轻轻落在她额上,她的眉心,她的耳根,她的锁骨,她娇软的胸,女孩儿的身体如一朵洁白的莲,在这细雨里轻柔绽放,他象一团火,热得她迷乱了心智,原本的猜疑,顾忌,埋怨,还有那不许自己吃亏的小原则小心计,都被这烈火烧成了灰。
她是他的女人,她本就他的女人伴着女孩儿一声痛苦的娇呼,他把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。
夜风卷过草海,绿浪起伏。
男人的身体癫狂疯魔,肆意凌虐,澎湃的快感仿佛冲破了脑海里的什么东西,被禁锢的,被隐瞒的,被欺骗的,被刻意忘记的,一切的一切似乎在这一刻突然苏醒河边,沙滩,疾驰的快马,快马身后捆绑着的人,那人一张脸被沙砾磨得血肉模糊,他苍白的脸骨,几乎掉出眼窝的眼珠
脑海里一片雪亮,那种熟悉的僵麻和战栗再次袭来,与体内这烈焰肉搏。
林清欢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女人,用她带给自己的汹涌的快感与这种僵麻搏斗着:菜籽,抱紧我,抱紧我
女人的手臂紧紧缠住他的身体,小声唤他:嗯,清欢,我在这儿,我在这儿
女人娇小的身体里似乎蕴含着无尽的能量,那股澎湃的热浪正将他的身体一丝丝地从那种僵冷里拨出来,最后的那一瞬,林清欢痛快得一声嘶吼,感觉自己突然从一个冰冷的泥潭里挣扎而出,脑海里的一切全都清晰了!
为什么自己醒过来之后会忘了那么久的事情,因为在他的脑海里他一直都不肯去承认一个事实,那就是:爹是被人害死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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