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亲太短时间了。聂柳抱怨。
聂浮没好气地掐了他一把:你老想什么呢!
我说的是事实嘛,要是亲时间长点你的伤就全好了,对接下来的行程也有好处。
聂浮不吃他这套,这家伙就是想要撮合他和万俟疏。聂柳见聂浮闭上眼睛睡觉,不理他了,只得就此罢休。万俟疏回来,见所有人都睡了,便坐在篝火旁边守着。这鬼地方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冒出个什么东西。
结果一直没有危险出现,这会儿也不在乎晚个一时半会儿了,万俟疏也没叫他们,让他们睡了个够。有时候睡觉是越睡越困,平时聂柳和聂浮警觉性很高,特别下斗的时候,每次都只睡三四个小时,照样精神奕奕地砍粽子,这次不知道是睡懵了还是因为万俟疏在旁边,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。聂柳茫然地转动着头,脑子还没有完全启动,在万俟疏身上像小猫一样蹭了蹭,感觉又要睡着了。
起了。万俟疏拍了拍他的脑袋,把他拉起来,柔声问:想喝咖啡吗?
你还带了咖啡?聂柳仰头看他,充满差异。
万俟疏从包里摸出两条速溶咖啡:又不占地方。他泡了两杯给聂浮和聂柳,两人捧着用魔力加热的咖啡吮吸着,身上热乎乎的,在这样寒冷的环境中能喝一杯热咖啡实在是太舒服了。聂柳忍不住说:你是不是在包里加了次空间,怎么总能拿出各自东西?
没有,我只是会收拾。万俟疏又不用带某些必需品,当然有空间去放别的东西。
喝完咖啡就要上路了,聂浮的腿已经不妨碍走路了,但为了不暴露他恢复的过快,所以万俟疏背他。聂浮环着万俟疏的脖子,肢体有些僵硬。不就是帮助性质的背下嘛,没什么好在意的,以前他也背过人,这太正常了,但他有些心虚,所以就觉得完全不一样了。
最终他们走到了终点,路消失了,前方是圆形的深坑,一眼看不到底。最奇特的是在深坑的中间是一座豪华无比的九层金塔,用无数粗大的锁链悬吊着。所有人都被这壮观的场面惊住了。
有一条索桥通往金塔的第一层,但着索桥一踩上去就晃。陈一帆咽了咽口水:这桥都不知道多长时间了,该不会铁锈了吧?万一断了,我们岂不是掉下去,那么高,肯定得用勺ka。
韩音音打了他一下:别说得那么恶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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