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得到答案,双方都没有。
嘉浅的表现不明了。但江泠沿的表现足够表明他是否在吃醋,又是否喜欢这个身份。
抵着这个姿势,江泠沿把她送到高潮,像翻煎饼似的轻而易举给她翻了个面,压到对面的琉璃台上。
嘉浅上半身趴在上面,屁股高高撅起,正被一个大肉棒用力地后入。
高潮中的媚肉层层缩搅,江泠沿被夹得眼尾通红,扒开两瓣丰臀,盯着含羞粉菊,连着几巴掌抽在上面。
“今天怎么不哭着说要休息了?”
“好热,我要出去”嘉浅紧紧贴着冰凉的台面,好像就能寻得一丝清凉,她喘着粗气,答非所问。
浴室是个积存热气的地方,鸳鸯浴更是煮沸了这股激进的热流。
这他妈比夏天正中午跑八百还累。
嘉浅被撞得好几次脑袋差点撞上镜子,人仿佛也随着热气飘在空中,下一秒就会坠下。
嘉浅大汗淋漓,浑身乏力,有中暑的征兆。
汗液和水蒸气融合,沿着瓷器般光滑的肌肤滑落,消失在她深凹的股沟。
蓦地,两条腿被腾空。
江泠沿端起她,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她抱出浴室,鸡巴仍在肏她,路过全身镜时,他停下。
尽管无力地垂着眸,嘉浅依旧无法避免的清晰地看见红粉与深棕、柔软与粗野、腼腆与狰狞的撕咬。
太淫靡,颇有种在父母隔壁偷看A片的羞耻感,更甚的是,女主是她自己。
这么想着,她差点迎来第二轮高潮。
江泠沿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,察觉到她的反应立即停下。
嘉浅被按到落地窗前。
“不要不要,会被看到。”嘉浅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,含糊不清,短短八个字愣是让她说了半分钟,竟比不过咿咿呀呀的婴儿。
“怕?”江泠沿口吻上挑,含带几分讽意,神情却自若无比,“那野战你岂不是要吓得尿裤子?”
不说还好,一说,这还没野战,尿意就来了
今晚在饭店,她要上厕所,先是被蒋诗婷“下大任务”,再是遇到某个狂兽,被强吻一通。
那点尿意也随之被吻了回去,吻到脑后,脑子里只留下那一吻。
“宝贝,别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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