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黎川穿好衣服,提着猫粮和嘤嘤轻咛的芋圆,毫不留恋把程琛的儿子送到周凯房里。
想着俩人还没吃晚饭,又去楼下订了晚餐服务。
两个小时候后,房门口,敲门就行,我自己取。
祝黎川半天没回来,空虚和瘙痒得不到舒缓,程琛迷茫的眼里泛着雾气,贴着床难耐地动了两下。
脸上晕着不正常的酡红,程琛悄悄伸出手往下探,碰到精神的小程琛的小嘴儿,抖了个激灵,清液越发分泌得多。
明明逗猫逗得好好的,祝黎川那个打桩鸡非要发/情,好不容易来了想法,拔j就走人。
程琛自暴自弃,干脆自己撸动起来,没给自己做过扩张,稍微翘起屁股,伸出手指,一点一点扣弄。
他完全都忘了祝黎川平时怎么做的,明明他做的时候自己很舒服,换到他手中反而有点吃疼,没解痒不说,前面倒是越来越精神。
祝黎川一进来就看到程琛红着一张脸,翘着屁股正在自/读,闭着眼就连他进来也不知道。
怎么自己先玩上了?撑在床上,祝黎川握住程琛的手,勾着他毫无章法的手指,沿着微微开合的**打圈,居然不等老公,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你一下?
程琛拿自己没办法,越弄越糟糕,祝黎川冰凉的手轻轻一拨弄,他就激动地颤栗,媚眼如丝,小声地喊:老公帮我
今天怎么这么主动?往日里要好好调/教一番才会勉强喊出的称呼,祝黎川就出去了一会儿,回来后居然还有这等美事。
程琛凡是接受了就放得开,主动迎了上去,挂在祝黎川身上,一个劲地喊:老公,老公,老公挑逗着祝黎川不理智的弦。
他越是主动,祝黎川越是起了坏心思,就算肿/胀得不行,也端端正正坐在床上,衣装革履,不为所动。
老公上班累了,老婆不应该主动宽衣解带吗?
程琛光着身子跪坐在祝黎川身上,眼尾泛红,双手颤抖,缓慢地解扣子。
半天解不开一颗,祝黎川没急,他先急了,扯着祝黎川的衣服,抱怨地说:解不开
哪里是抱怨,分明是撒娇。
祝黎川揽着程琛的窄腰,耐心地教他。
这么没有耐心吗?
好不容易脱掉上衣,却卡在皮带上。
程琛解不开祝黎川的皮带,恼羞成怒,直接拉开拉链,等不及就要坐下去。
祝黎川把人抱在怀里,吻了吻他因生气撅起的小嘴,好笑地说:润滑都不需要了吗?莽莽撞撞倒像是个小朋友。
润滑没带,套也没有,程琛挂在祝黎川身上,难耐地用下身和他相磨,紧闭着嘴,用行动恳求祝黎川能快点,不上不下挠得他心痒痒。
祝黎川就是不急,微微跳动眉尾,佯装为难发愁:不做润滑怎么可以呢?我家小朋友会疼死的。
不疼程琛觉得他甬道里肯定钻了虫子,不停啃食着他肠壁的软肉,扭着屁股,急需祝黎川粗长的肉棒帮他解痒,用肉棒的温度把讨厌的虫子烫死。肠道里面强烈的空虚感让程琛浑身难受,粉嫩的菊花一开一合,渴求着祝黎川能帮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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