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樱早就意识不清了,被徐溯撞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。翻江倒海的快感将无助的她迅速淹没。粗硬的灼物刮过她敏感紧致的内壁,直顶她最深处,每撞击一下,她身体就一阵痉挛,慢慢的痉挛越来越来频繁。
振动棒和男人的肉棒之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,两个棒子互相摩擦,前面的小豆豆也要失守,这叁点一起高潮带来的爽感,让时樱几乎要晕死过去,欲仙欲死又欲罢不能。这大概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了。
徐溯特别持久,又输出稳定,可以从头到尾猛插不停,不把时樱征服在床上绝不罢休。他快速挺腰,在她身体里深入浅出迅猛抽插。
从来没有这样爽过,时樱简直不能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,眼泪哗哗的流,嘴唇都合不上,娇喘不停,嘴角有晶亮的唾液流出来,莹润的唇瓣上被牙齿咬了好几道凹陷。
插在身体的肉棒突然顶到深处,时樱身子下意识往前,可徐溯握着她两个手腕又拽了回来,让她避无可避,深深地被他的肉棒贯穿到深处,在射精时又很快抽出来,射到了她的臀部上。
他抹开时樱臀瓣上的精液,握着震动棒在她后庭里的上上下下,叁根手指插入到她的蜜穴里,快速地动作着。
她汁水充沛,他手速很快,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。时樱感觉自己简直要被玩坏了,徐溯是只要操不死,就往死里操。她这里是只要爽不死,就往死里爽。
“啊——”
她叫声风情婉转,下体有种要失禁的感觉,然后就有一股清流喷射出来了。
床单上浸湿了一滩水渍,徐溯骨节分明的手上都是清亮的水。他把拇指放到嘴里吮了一下,品尝着时樱的味道,咸咸的,隐隐约约有股骚味。
徐溯坏坏地笑了,把情潮之后软成一滩水的时樱翻过身来,细细地吻着她哭红的眼睛和鼻尖,用指腹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,又恢复了硬挺的阴茎在她湿润的肉缝外面摩擦,好像要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就要硬闯入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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