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鲟没有意见,“听你的。”
苏新七遂折回厨房,苏二叔虽然有话要和陈鲟聊聊,车巠口勿但考虑到各方面原因,也只能另觅时间了。
他们搭乘养殖户的渔船回岛,途中苏新七发觉陈鲟异常沉默,她心里无端惴惴,怕苏新漾口不择言,更怕他触景生情,忆起不好的往事,败坏了心情。
上了岛,陈鲟载着苏新七去海堤,和来时的悠哉不同,这回他提高了车速,要不是考虑到苏新七穿着裙子只能侧坐,腿上还抱了个箱子,他都想直接飙到海堤。
绕过吴锋宇家的修船厂,没多久海堤尽头就到了,堤上那个小房子还伫立着,高高在上地睥睨着不断冲击的海浪。
陈鲟刹停车,苏新七抱着箱子跳下来,她先行爬上楼梯,拿苏二叔给的钥匙开了门,进门才把箱子放下,忽听背后传来关门声,她转过身,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鲟一把抱住。
陈鲟把人抱进怀里,低头就攫住她的唇,他的吻势毫无渐进,一开始就很强烈,咬着她的唇瓣反复碾转,不断地掠夺她的口津。
他边吻边把她往墙边推,苏新七的背撞上墙时忍不住闷哼了声,陈鲟毫不中断,一手往下直接撩起她的裙摆……
苏新七人还有点懵,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来了欲望,还这么强烈,她抬头看他的表情,本能地想躲,却避无可避,只能无助地喊他名字:“陈鲟。”
她声音婉转,也不知道是想让他往前进还是往后退。
陈鲟本就不打算退缩,听到她的声音只当是进攻的口令,他眼眸微黯,跟随本心自行动作。
……
苏新七抬起头,目光迷离,陈鲟被她撩得小腹一紧,却还是忍着没动,他啮咬了下她的耳垂,哑声说:“我在悉尼看见过你。”
苏新七怔忪,眼神蓦地清醒了,转过头看着陈鲟。
陈鲟盯着她,缓声问:“你是不是去澳洲找过我?”
苏新七咬着唇没回答,陈鲟却已经知道了答案,从她的眼神中,从她的身体里。
陈鲟知道她现在很紧张,她的眼神就像被戳破秘密的小孩,无措且慌张。
“苏新七,你爱惨我了。”陈鲟看着她的双眼,望进她心里。
重逢的这段时间,她对他小心且殷勤,大胆又怯懦,她说她愿意做爱得更多的那个,他一直以为她是错把愧疚当爱了,他以为她为他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赎罪,可原来她是真的很爱他。
她瞒着他做了那么多,他总会忍不住去想,如果当年他知道专访的事,如果这几年他在国外追上了她,或许他们不会分开那么久。
她让他这几年所谓的尊严、理智都变得可笑。
陈鲟埋首在她的颈侧,泄愤似的咬了下她的大动脉,“为什么不直接来见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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