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郁:?
雪郁面无表情:没听清,你再说一遍。
谢青昀垂着眼睑,稍带哑意的声音饱含深意:你把合同撕了,所以有些事我可以不同意。
懂了,这是翅膀硬了。
傅炀开车不颠簸,很稳,让平时坐车必头晕的雪郁难得没有感觉到不舒服。
天将近黑的时候,与公寓楼风格明显不搭的宾利停在了车位上。
两男人自行包揽了拉行李箱的活,雪郁无事一身轻地走回了公寓楼。
傅炀找了清洁工定时打扫,公寓楼甚至比出发前还要干净,不用换洗被褥也能睡。
雪郁拉上行李箱就回了房间。
锁住门后,雪郁低闷地咳了几声,脸上像刷了霜一样白。
自从强制脱离的申请批下来后,雪郁能直观感受到自己身体机能在变差,像半盛的花枝在急速往凋谢的方向发展。
应该用不了多久,他就能走了。
雪郁抿唇发了会呆,就在这时,门外响起了两道敲门声。
蹙起眉,在第四道响起之前,雪郁开了门,门外站着傅炀。
雪郁看清是谁马上冷着脸想关门,只可惜傅炀稍微抵了下门,就能轻而易举压制住人小、力气也小的雪郁,雪郁只能眼睁睁看他走进来。
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往下滑,摸向门把手的下面,微微一拧锁住了门。
傅炀微微侧过线条坚毅的脸,盯着雪郁,开门见山道。
我想亲你。
现在谢青昀不在了。
雪郁:??
很突然很怪异的走向,几乎没给雪郁反应和骂他的时间。
傅炀饿疯了,在度假村一次次的被阻挠,让他难以克制地低下头,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急烈的吻,雪郁唇肉陷下去,不舒服地皱着点眉尖,往后跌退着坐到了床边。
脚磕到硬物,雪郁原本紧闭的嘴唇瞬间张开。
微溢出来的哼声,让傅炀顿了顿。
你以后不会再走了对不对?傅炀停下来,揉了揉雪郁被磕到的踝骨。
这是他忍了几天,不敢问又非常想问的问题,怕问了雪郁会跑,不问又心惊胆战。
好不容易回来了,他几乎立刻就想确认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雪郁大晚上被夜袭,正烦着,闻言冷淡道:谁和你说的?该走还是会走,找到想去的地方,也会像这次一样第二天就走。傅炀,你没有资格干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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