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小寡夫平安无事、甚至到处乱撩的样子,几乎让他忘了那个宅子是大家口中死过人的邪宅了。
宋桡荀眉毛拢起紧蹙的弧度,望了眼远处幽静的宅子,问道:你碰到什么事了?
雪郁表情平淡,看上去不怎么害怕:也没什么,就是听他们说多了,有点不舒服,买点辟邪消灾的东西,图个安心,你去吗?不去我找别人了。
小寡夫不缺人陪,他不去,就找别人。
宋桡荀渐消的火苗又起,轻磨后牙,似商量非商量的:去,但是你等会就得回去,不能再找其他人。
雪郁微湿的睫毛颤了下,小寡夫人坏,知道正经人听不得什么,却偏要说什么:如果我非要找呢?
宋桡荀登时手指拢紧,紧盯着他。
逗你的,不找了。
第二天又是被清晨的鸡鸣声吵醒。
雪郁和宋桡荀约好中午才去镇上,这会醒了也没起来,硬生生在床上赖到了中午,随便吃了点东西应付了下才出门。
宋桡荀早在村口候着了,雪郁精神不济地和他打了声招呼。
村子到镇上大约要半小时,雪郁在车上眯了会就到了。
镇上比村子要发达许多,基本的设施都很健全,宋桡荀口中卖立香的店就在第二个拐角处。
宋桡荀让他先在这里等着,他把账本送到宋父店铺里就回来,雪郁应了。
貌美肤白的小寡夫站在街口,露出的手和腿都白如葱尖,偏偏唇肉又殷红如血,两厢对比下勾人至极,那双眼睛随便看谁,都带着未沾染人事的诱惑。
已经有不少人目光聚集到这边来,雪郁困得快摇晃时,眼前突然走来一个模样普通的男人。
雪郁以为是自己挡了他的路,正要挪位,就听见他说:你好,冒昧问一下,你是单身吗?
雪郁:?!
雪郁:
真的挺冒昧的。
雪郁从来没有在街上被大男人问这种事的经验,怔了半晌,也是这半晌功夫,腕子突然被人捉住,送完账本的宋桡荀回来了。
对方瞥瞥宋桡荀一副表情沉沉的模样,识趣又失望地离开。
雪郁现在还是懵的,更懵的是,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,就被宋桡荀一言不发地拉到了空无一人的小巷口。
宋桡荀唇线平直,盯着他,声音低低道:连镇上的你都不放过是吗?
雪郁:?
雪郁傻了,听出他这是误会自己又在勾搭人的意思:不是,我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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