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康嗯了声:把你知道的都说给朕听。
周尚书抚须思量片刻,娓娓说道:鲛人族生性多疑、排外,他们几乎仇视除了本族的任何物种,绝不会和外族和平相处,除此之外,他们天生娇贵,对水质的要求极高,坏的水质会损害他们的健康,所以他们会寻找好的水源生存。
鲛人族爱食肉,经常捕海里的鱼吃,有时候也会为了改变口味,上岸抓些鲜食,说见过鲛人的,估计就是碰上寻食的了。
鲛人很少现世,很大原因是因为他们会幻化出腿,混在人堆里真假难辨,只有未成年、或刚成年不久的年轻鲛人,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形态。
除去一些常听的''泣泪成珠''的传闻,臣还听过一则不知真伪的,据说鲛人族在十月份前后情欲会非常亢进,他们族内男女比例不均衡,通常是身份较高的首先获得配偶权
云康眼皮跳了一下,打断道:你前两句说了什么?
周尚书说到兴头上突然被打断,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,不确定地说:鲛人族在十月份前后情欲会非常亢进。
换个说法就是。
十月是鲛人族的发情期。
雪郁在瘫软前被男人及时捞起,抱到了最近的御书房里。
他大脑昏昏的,仿佛被人抽了一魂二魄,搭在男人臂膀上的手被热浪折磨软了,摸上去像是细滑的、入口即化的豆腐。
云康抱紧怀里软得什么都干不了、只会哆哆嗦嗦的雪郁,把门关上,坐到椅子边,给他斟上茶水,低声道:先喝口水。
雪郁不肯喝,偏头去躲:不想喝。
茶水被放回桌边,云康轻拧眉,尽量克制地问:你之前,有过这种症状吗?
雪郁眸光有些涣散,过了会才理解他的意思,含含糊糊说:没有。好热,怎么碰到你老有倒霉事,你,你还是离我远一点。
开始蛮不讲理地怨人了。
他扒拉住男人的外衣,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下去,还没站起来,膝盖一软,倒回了宽阔滚烫的胸膛前。
云康顺势搂住他,微糙的大掌牢牢扣住他的背,喉头压着滚了滚,忘掉了自称,嗓音哑着开口:别乱动,我帮你。
雪郁有些听不懂:怎么帮?
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。
漂亮惹眼的一张脸尽是可怜的茫然,云康隐忍滑动喉结,只说:要我帮吗?
雪郁犹豫了会:嗯,帮帮我。
男人几乎在他话音刚落下的一瞬间,便钳住了他的肩膀,垂眸寻到那两瓣泛着水泽的唇瓣吻了上来。
雪郁面色通红,细哼着,身子当即叫他弄软了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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