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郁耳尖涨红,被自然而然放在女朋友的位置上,气得笔都拿不稳,引得方识许侧目看了他一眼,他没注意到,声音颤巍巍地和系统道:你举的例子能不能正经点。
怎么和恶灵一个样
雪郁面红耳赤地在本子上做笔记。
虽说抗拒,但怎么说也是种办,如果有用,以后也能一劳永逸。
于是下了第四节 课,雪郁从便利店买了点吃的回了宿舍,拿出手机准备路窦发消息。
系统没怎么地出声制止:【其实也不用非得叫,有别的办】
一句话卡在最后没说完,他看见。
虽然脸长得比高中生纯,但实际已经二十岁,嘴巴被好几个野男人从里到外嗦弄过,熟到碰一下都可能大发水的雪郁,颤颤揪着衣角,放软语气,小声地开口。
路、哥哥,你有空吗?
明明年龄要大一些,叫起来却毫无违和。
系统说不出什么感觉地,忽然顿了一下。
路窦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,刚从楼下回到宿舍,他眼皮散漫掀起,衣服拢着并不单薄的肩背,个头是放到体育队也极为亮眼的,手背一根根筋脉张力澎湃。
他顶了下口腔壁,拿出手机,不耐烦的表在看到联系人后收了回去。
雪郁平时通常都是他发文字消息,这次却发了一条两秒的语音过来,心古怪下,路窦毫无防备地点开。
下一秒,在听到声哥哥后及时掐掉。
但听到的不止他一个,宿舍内,微敛眸看书的方识许,只冷白色、赏心悦目的手停止了写字,似是转头往他这边看了眼,可能两秒没到,又重新看起书。
路窦耳边仍环绕着甜甜软软、糊了蜜汁似的声音,喉头干着,生出一股迅速蔓延开的涩意,条消息呈在屏幕上,他点开听第二次的勇气也没有。
雪郁没收到路窦的回复,听到外面突然爆发的骚乱。
动静是从水房传出来的,雪郁到达水房时,看到乱成一锅粥的学生,脸色一个比一个惨白,相比下,一旁的墙皮都稍显逊色。
他的目光统一聚集到相同的地方。
实心墙相靠的,学校专用的工程开水器。
水箱的盖子被放到洗手池上,宿管身份的周生站在箱前,表是周围唯一一个冷静平淡的,他袖口挽起,正用漏筛一块一块的,从箱里捞起滚烂的肉块。
从惊惧的吸气声、以及奇异的纹路可知,大概不是牲畜的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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