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郁一下来三餐都几乎和路窦在一起,这回连晚都住在一个宿舍了,他不太习惯,路窦也不习惯,回宿舍时,直熄灯前两人都相顾无言。
雪郁原先在下铺,路窦来了他被迫搬了铺,他窝在被窝里,四肢都捂热了也不敢放出来凉快一下,咬着红彤彤的嘴巴,趴着刷手机。
路窦从浴室里出来,下意识朝面看了眼,见雪郁绵白小脸盈着亮光,立刻明白他还没睡觉,喉压了压,没忍住道:眼睛不想了?都熄灯了还看。
雪郁小声辩白:没事的,已经年了,眼睛定型了
年了?路窦在这几字咀嚼两秒,脸色微变,低声道:最好别在网和乱七八糟的人聊。
他不是没听过,从小地方来的,向往大城市的花红柳绿,都很懵懂,最容易被骗,网花季小男生被网友骗出去玩的破事还少吗。
网没几个好人,如果不是封校,下一步会被骗出去回不来,是不怕继续聊。
雪郁:
他睡前会看一看新闻和底下网友的留言,也不知道路窦怎会扯这方面,雪郁扪了下枕芯,服软地说:我没和别人聊,我只是玩了玩游戏,现在睡了。
路窦顿了顿,模糊地嗯了声。
他俯身床,匀出手拉被子的一瞬,眼皮突地一跳,好像现在才察觉自己一的行为有多不可思议似的,从中午搬宿舍,现在管东管西。
他是会对喜欢自己的人特殊一点,宽容一点,但这是不是有点过了。
不知情的,还以为是他在追小土包。
路窦曲起手臂枕住,心想,这事过去,还是搬回去。
这个决定一生,他闻小土包身那阵香味浓郁了点,路窦睁开眼,见雪郁趴在床边,去够着东西,他皱眉:在做?
雪郁抿唇说:我的衣服掉下去了
路窦:
他捡起那件掉下来的外套,递了去,雪郁说了声谢谢,小土包拿回自己衣服安分多了,也不认床,躺了没多久便呼吸放轻。
路窦虽然也不认床,但不知怎,闻惯了臭汗味,在一股子香气里极难入眠,喉咙不住滚,翻来覆去半小时,才逐渐意识模糊。
大雨下了好几,阳台泥泞,整栋宿舍楼如泡在墨里,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。
阳台传来一声鞋底落地的细响,混在雨声里,不太明显。
最近那帮警察加强了巡控,男人本来该躲几避避风的,可想雪郁欠他的一个吻,迫不及待来了,雪郁那听话,应该在乖乖着他吧。
他会很轻,抱着雪郁不让他受累,只张着嘴好了。
他虽然没经验,但也不会弄疼雪郁,最多会含着嘴巴进去深一点,雪郁一叫疼他停下来,让雪郁喘喘再继续,他知道雪郁有多娇,所以会踩着底线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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