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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肉体是匀称美丽的,骨骼结实,肌肉饱满,你懒懒的躺在大哥的怀抱里,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涂的红艳的指头顺着他的肩滑到颈,又顺着颈刮到小臂,他身上还有几分湿漉漉的汗未消,湿意传至指尖,被干燥的空气蒸发殆尽。
你耳垂有些肿,皮肤表层起了斑驳的咬痕,鼓鼓胀胀地是男人咬的,有些痒。
胸口闷着一团浊气,是压着未讲出口的心事,你明面的与心爱的大哥“针锋相对”后,反而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了——你觉得自己像偷了织女羽衣的牛郎,尽是做些不明不白的混账事。
男人闭着眼小憩半刻,听见你划火柴的声音,睁开闭着的一双星目,浓眉紧蹙几分,伸手握住你的细腕,用指头夹走了火柴棍。
你愣:“唉——”
李泽言轻吹口气灭了它道:“少抽些。”
黑乎乎的灰烬伴着半根生棍儿被他包进手帕弃之床头,他搂住你的身子自身后压上来,性感低沉的磁性声音闷闷的在你的头发丝里响起:“时间尚早,再歇会儿。”
你淡淡的嗯了一声,望着鱼肚白的窗外,默默的将香烟压到枕头地下,磨蹭了下双腿想摆个舒服点的姿势浅眠至清晨。
腿心火辣辣的痛楚让你无法轻易再次入睡,有些黏糊糊的白精被紧闭的穴口锁在小腹里,顺着花瓣的缝隙缓缓向外流动着,你不想它们弄脏你的洁白睡裙遂忍着夹着腿,只是忍也不是长久之计,这些东西照样滴滴答答的濡湿了你的裙子。
你强忍腿心刺痛,闭眼翻了身,身后的男人看似浅眠,事实上却留意着你的呼吸喘息,他轻扶额头,支起身来轻声问你:“怎了?”
你抬眼看他凑近的俊脸,莫名的脸热,扭捏几下道:“没事”
李泽言闻言,见你明明身体不适,却仍然与之装假,脸上有些明面上的不满:“乖一点,是哪里不舒服?”
谎话含在嘴边,却只是顺着甜丝丝的唾液一起被主人咽了下去,你听他叫“乖”时便头热,听他问“安”时更是眼胀,你有些恍惚,从前便渴望得到的关怀这是一下子降临在你头顶了么?
你岔开双腿指了下:“有点疼,磨破了罢。”
男人明显怔忡了下,将大手探进你的裙底,温热干燥的手指插进湿漉漉的花唇,摸得一手微凉的白精和淫水,李泽言触碰着温软的、蠕动着的软肉,不觉喉结一滚,嗓子也干哑了起来。
“嘶——”你轻轻缩了下小腿。
他心下了然是弄伤了你,垂下眼睫有些懊悔,轻轻拍着你的背哄你入睡。你睡后,男人裸露着精装的胸膛,扶着雕花的床头挪到书柜旁,又摸着浮夸的欧式柜门移到房门处开门,他一开门不要紧,给门口儿瞌睡的小厮们吓得魂都散掉了叁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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