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明庭和钟越红同时低下头忍笑。
赵夜阑:“……”
用过饭后,钟母还要出摊,就留着钟越红看家,然后送他们一起往外走去。
“伯母,你是不是有事想说?”燕明庭见她不断地搓着袖子,欲言又止,道,“咱们也不是外人,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。”
“嗳……”钟母回头看了一眼,与家里隔了一段距离,才期期艾艾地说,“将军,大人,有一件事我还想请二位帮帮忙。你们的眼界比我宽,应该认识不少青年才俊吧?”
燕明庭立马猜到她的意思了:“您想给越红择婿?”
“我哪敢择婿啊,我是什么身份?”钟母笑着摆摆手,叹气道,“我就是怕她被人骗了,如果你们有觉得适合她的人,能不能帮着撮合撮合?”
“成,不过这也是她自己的意思吗?”
“我瞧着她像是开窍了。”
“那没问题,遇到适合的,我就替您多看几眼就是。至于成与不成,还得看她自个的意愿。”
“多谢将军了,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们,老身在这给你们磕头了。”钟母感激涕零地要下跪,却被这二人同时制止。
“您可千万别这么客气,越红也是跟了我多年的人,早把她当亲妹子看了,她的婚事我们大家都放在心上呢,您就放心吧。”燕明庭好说歹说,才把人哄走。
两人回到府上,燕明庭真的和赵夜阑讨论起了京城里的青年才俊:“你说说,什么样的人才适合越红?到底是找个有文采的,还是有功夫的呢?”
“这怎么说得清楚?”赵夜阑打开一本棋谱,“这又不跟下棋一样,有规则和路子,良缘还得她亲自去寻。”
“我们又不是全权为她做主,只是帮她留意一下嘛。”燕明庭坐在对面看着他开始摆棋,视线不由自主就紧紧钉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。
落子的声音清脆得很,不紧不慢,和他的心跳声并不合拍。
“那你可有看好的人?”赵夜阑一边翻阅棋谱,一边摆弄棋子,并没有看他。
“依我看,阚川倒是不错的人选,可惜了,他已有家室,哎。”
阚川爱妻如命,在朝堂上都是出了名的,即使如今已是皇上身边的红人,见识过不少如花美眷,也从没有动过纳妾的心思,是以燕明庭对他观感还不错。
赵夜阑手指一顿,好笑道:“不纳妾就是好人了?”
“那是自然,起码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,你看他多正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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