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这么模糊,对方也不知道。
赵夜阑擦拭好身体,穿上里衣,走出屏风,却猛地停住脚步,神色古怪道:“你偷看了?”
“没有没有没有,你胡说什么呢,我怎么可能偷看。”燕明庭坚决否认。
“你来。”赵夜阑走过去,拉着他的衣袖往铜镜前走去,“你自己瞧瞧,你现在什么样子。”
燕明庭只觉两股热流从鼻腔内涌了出来,他尴尬一笑:“天气太热了,就是容易上火。”
赵夜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,拿起帕子给他止血,问:“审出什么来了?”
燕明庭抬着下巴,回道:“招出他们的同党了,这事可能和渠州那边的官员还有牵连,我得亲自过去一趟。”
“什么时候去?”
“今晚。”
赵夜阑一顿:“那还不快去?”
“不急,手下人正在备马和干粮呢。”燕明庭止好血,将他按在凳子上,拿起一条新的干帕子给他擦头发,说道,“我给你这边留了一点人,你这几日千万要注意安全。”
赵夜阑:“渠州那边地势险恶,那些土匪们至今还未除尽,就是利用这地形因素,你莫要大意。”
“我知道,我会带上这两个贼人做诱饵,左冉也会随我一同前去,她对渠州一带的地形很熟。”
“那个尹平绿也跟你一起?”
“她不去了,我们是去抓土匪的,带上她不方便。而且你不是在查淮州官员的情况吗?我已经和她聊过了,她愿意留下来帮助你。”
“她还挺听你的话,看来关系匪浅啊。”赵夜阑意味不明道。
“你少诬赖我名声,她那是为了帮助自己脱困,若是不能彻底脱离尹家,就无法解开这个宿命,她迟早还是会被抓回去,沦为尹知府手上攀龙附会的工具。”
赵夜阑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燕明庭又说:“你的身份估计也瞒不了多久,此处可不像京城到处都有你的人,行事谨慎小心些。”
两人互相交代一番,头发也快干了,赵夜阑躺到床上,见他还没有动身的意思,道:“还不走?”
“你怎么尽催我?”燕明庭不高兴地在床边坐下,“这么想让我滚蛋啊?”
“可不。”
燕明庭一噎:“你好狠的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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