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这是怎么了?”寒鸦有些紧张,殿下该不会是被吓傻了吧?
“哦,我没事。”陆子芸低声说,寒鸦看着魂不守舍的皇妃殿下,叹了口气。
骆庭渺回到办公室,他打幵抽屉,把面具放在了里面,他扶额,眼神阴沉,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听到温管家说陆子芸心情抑郁,自己像个傻子一样,鬼鬼祟祟地戴上面具去看陆子芸,还被小孩儿误以为是刺客
最重要的是,陆子芸那个小孩儿居然说他不爱他!前段时间不是还说喜欢他吗?难道是因为若轻,自己太伤他的心了?
骆庭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皇太子从来没为了哪个人这样心烦意乱过。
有人敲了敲门,骆庭渺说:“进来。”温管家走了进来,儒雅的老管家脸上难得露出阴沉之色,骆庭渺看着他,说:“怎么了?温管家。”
温管家说:“寒鸦对我说,夏日行宫里出现了刺客。”
骆庭渺没说话。
温管家挑了挑眉,说:“毕竟行宫里住着太子殿下心尖上的人,于是我
第一时间调取了夏日行宫的所有监控录像,结果我竟然看到殿下您戴上面具,明目张胆地翻过围墙?”
骆庭渺说:“是你跟我说陆子芸心情抑郁的,我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去看他。”
修养极好的温管家额上爆起了青筋,他的笑容有些僵硬:“所以您就这样乱来?您知道您被误以为是刺客了吗?!”
骆庭渺毫不在乎地说:“温管家,你是我的格斗启蒙老师,我的身手你很清楚,所以你大可不必为我担心。”
&a;qt;最好是这样!”温管家无奈地说,他实在不明白,沉稳深沉的皇太子怎么一遇上皇妃的事,就像小孩一样幼稚?!
温管家退出了办公室,骆庭渺看着文件,他也觉得自己幼稚了些,但是其实比起高贵的皇太子,他更想做一个戴着面具的无名氏,起码,他可以自由地拥抱自己的爱人,不用畏手畏脚,明明是在保护他,却伤害了他。
骆庭渺闭了闭眼睛,门开了,骆庭渺抬起头说:“温管家,还有事吗?”他愣住了,他看到莫若轻站在门外,少年穿着黑白色的衬衫和外套,清瘦高挑,他很迷人,如画的眉眼间带着浅浅的笑。
骆庭渺心里有些烦躁,却还是耐着性子说:“若轻,你怎么来了?入秋了天气冷,你还是在宫苑里好好休息吧。”
莫若轻走过来,坐下说:“我闷得慌,宫苑里的幽昙花都谢了,你又总不来。”这就是在责怪他的冷漠了,骆庭渺知道,莫若轻是个聪明懂分寸的人,他会这样直接表示不满,想必是憋了很久。
还是不能太冷落他,毕竟要稳住右相,骆庭渺站起身,搂住莫若轻瘦弱的肩膀说:“我当然想你,你生着病,我怕打扰你。”
“可是我很想你,庭渺。”莫若轻看着骆庭渺英俊的脸庞,带着几分爱恋说,“陪我出去走走吧,庭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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