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男愣了愣,说:“怕什么?”
“我们的关系啊!”陆子芸的眼神带着柔柔的妩媚,“我可是骆庭渺的皇妃,你不怕吗?”
“你不是想和骆庭渺离婚吗?”面具男的声音低沉,带着浓浓的怨气。
陆子芸勾唇一笑,说:“是啊,和他离婚,和你私奔好不好?”
“你!”面具下的骆庭渺气得脸色铁青,陆子芸竟然说要和他离婚,然后和一个完全不知身份来历的人私奔?
面具男闷闷不乐地说:“我有什么好?你连我的脸都没见过。”
陆子芸忍不住笑了,他直起身,狡黠地眨了眨眼睛,说:“可是你某一方面,比他强啊!”说完陆子芸隔着面具吻了骆庭渺的嘴唇一下,骆庭渺愣了片刻,然后反应过来,明白了他的意思,更加气急败坏。
陆子芸却好像很高兴似的,躺到床上大笑起来,骆庭渺伸出手,抚了抚陆子芸的头发,他的手太过温暖,陆子芸不笑了,一双眼睛专注地看着他,骆庭渺的心头一颤,收回手,转过身走出了房间。
回到皇宫,骆庭渺走进寝宫,把面具放进抽屉里,他坐到床上,揉着眉心,神情极其阴沉,刚才陆子芸看他的眼神那么温柔、专注、乖巧,那是看爱人的眼神。
骆庭渺本来应该高兴,但是他心里清楚知道,陆子芸看向的人,并不是自己,骆庭渺牙根泛酸,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吃自己的醋。
骆庭渺叹了口气,抬手轻抚着床单,丝绸的被单柔软冰凉,床还是那张床,只是,已经没有了那个人的温度,床单下面动了一下,骆庭渺收回手,皱起眉,莫若轻从被窝里钻了出来,浅笑盈盈地看着骆庭渺。
骆庭渺看着他,说:“若轻,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骆庭渺心里有些不舒服,这里是陆子芸住过的地方,他不喜欢别人碰陆子芸的东西。
“庭渺,我想你了。”莫若轻揉了揉眼睛说,“我在幽昙宫里左等右等,都等不到你来看我所以,我就到这里来找你啦!”
骆庭渺笑了起来,耐着性子说:“别闹小性子,天气冷了,你要在宫里好好休息。”
莫若轻嘟起嘴唇,撒娇道:“庭渺你都不来,那个宫苑冷冰冰的,我更难受,庭渺,你之前说过,我始终是你心中挚爱,是不是真的?”
莫若轻靠在了骆庭渺的肩膀上,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,不是香水,是某种熏香,那是温管家祖传的安胎香,莫若轻以前在陆子芸身上闻到过。
莫若轻一愣,骆庭渺站起了身,拍了拍手,几个侍卫走了进来,骆庭渺说:“护送莫侯爵回宫。”几个侍卫走到床边,说:“莫侯爵,请。”
莫若轻不甘地咬了咬唇,披上衣服灰溜溜地离开了寝宫,夜凉如水,莫若轻走在御花园中,皱起眉,陆子芸不是被骆庭渺禁足夏日行宫了吗?怎么庭渺身上还会有陆子芸的熏香?庭渺这段时间经常出宫,一夜不归,难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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