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成绩虽然没唐晚的这么夺目,但好歹也是挤入前二十里的,这也太夸张了,往常的时候,她在班里都是倒数的啊。
还有还有,她平时也马虎惯了,唐晚每天回去都给她开小灶,那题目的难度可比这个难上十几倍,如果那时候不敷衍,她考个前十都没问题啊。
这下对唐晚更服气了。
温竹小姑温雅把这消息告诉了家里人,反响更激烈,本来孙女是犯错了被她爸弄到那地方,教学条件不好,老太太都快哭瞎了眼,她本来打算这几天带着家教跟行李过去陪孙女呢,谁知孙女就给她教了这么好的成绩单。
温国安怀疑,“是不是你跟学校领导打了招呼,让人特意关照的?这会给她个好成绩有啥用,掩耳盗铃!高考时候那么激烈,谁能给她放水?”
温雅叫着冤枉,“爸,你太看得起你闺女了,我这段日子忙,你孙女几乎是放养状态”
老太太不干了,“啥,连你都不管了?不行不行,我得过去陪着她”
孙女打小是她看着长大,跟眼珠子似得。
温雅拉住老太太,“您可别过去,你孙女说了,您过去啊,是添乱,你家千金在学校认识了宝,是个叫唐晚的小丫头,每天管吃管住还管学习,温竹那性子暴吧?在人跟前大声都不敢说,咱就这么看下去,没准这么发展着,丫头真给咱们个惊喜”
“那,她这么巴结咱们,是不是存着别的心思啊”老太太小心道。
“存,就怕她不存,能把咱家宝儿给弄出息了,那点小心思算啥”温国安刚开始还一脸严肃,这会口气就透出对她的疼爱了。
“阿嚏,阿嚏!”困得不行的温竹在梦里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,睁开眼看身边床铺已经凉了,心叫不好。
果然,唐晚洗漱干净,手捧一条凉毛巾过来,“呦,今个倒是稀罕,我还想喊你起床,没想到知道自觉了,起来背历史!”
温竹哀嚎,拿被子蒙住了脑袋。
日子过的匆匆,转眼离高考就两个月了,宋桥这些日子变得也焦虑起来,唐晚的信很规律,一个月一封,知道她学习忙,自己也不敢回信太频繁,生怕动摇了军心。
孔东顺坐他对面大口挑面条吃,见他这没出息模样,忍不住笑了,“想写啥就写呗,那姑娘年纪小,守着你这跟木头也够凄凉的,你再不上点心,小心别人挖你墙角”
别看宋桥嘴上不说,其实心里也是有点害怕的,看对面吃完了饭又从抽屉了掏自个风干肉干吃的男的,气不大一处来。
唐晚抽空给他做的东西,全都进了这人肚子!
不过,想到肉干,他有了主意。
营队现在基础设施没建好,随军的军嫂们过来了,生活不方便,有些老乡会拿点特产干果之类的,来这换点钱。
“别吃了,跟我去弄点东西”
过了些日子,唐晚收到大件,看到是谁寄来的东西后,甜蜜的笑了。
也没心思上课了,告了个假,带着东西回了家,温竹见她跑了,自个乐的跟着一块逃课。
到家后,拆开严严实实包着好几层的东西,温竹坐旁边数落着,当个牛郎织女的有啥意思,她身边的那些哥们拎出来,哪个不比那军队那个强百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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