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她这会能说什么?
骂人?火上浇油?不能!
宋桥这都气的伤口崩开了,她再没眼力劲的火上浇油几分,把他气出个好歹咋的。
所以只能压下心底操蛋的情绪,先来安慰宋桥了。
“你说你也是,她说什么听听就过去了,把自个气成这样,我要是学你气性这么大,早就活不了了,一直心里塞,那憋屈的不还是自个?我如何你自己清楚就成,没必要非得争论出个长短来”她爱叫就让她叫,爱咬就咬。
她现在终于清楚为啥宋秀秀会这么排斥自己。
在她眼底,自己出生条件没她好,但长得比她好看,学历比她高,手里有钱家庭比她幸福,现在又找了一个疼她理解她的男人。
高低立现,她自然觉得不服气,想多说些难听话来减低落差,从而能让心里得到一种变态似得快感。
唐晚想到自己成天在她面前晃荡,能给她气受,这也算是唯一的安稳了。
而且,她现在这么做,已经把老公推的远远的了。
唐晚想到薛志强的事,总觉得的是要跟宋桥提一嘴的,不然往后出事了,宋桥知道她知道却啥都没吭,心里会不舒服。
组织了下语言,唐晚期期艾艾开口,“那个,我有点事想跟你说,是关于你姐跟你姐夫的,你姐夫他在外面作风……”
话没说完,宋桥狠拍身下的床板!面上青筋暴起,“他们的事别跟我说!恶心!”
唐晚第一次看宋桥生这么大的气,嘴边的话咽下去了,赶紧上前安抚,“不说不说,你别发火嘛”
稍微休息了片刻,又让宋铭章回来带着宋桥去市里包扎了一下,兄妹俩因为自己起了间隙,唐晚知道这两天也不合适再去宋家,想到张岚护犊子的样,心里也有气,你自个爱惯就惯着,每天忙得焦头烂额的,看谁心疼你。
不去伺候宋桥了,她在家也没闲着,院里大缸里荷花长势喜人,她瞅着这荷叶好看,每次煮粥的时候都会稍微摘点荷叶。
等粥煮的差不多了,再把洗干净的荷叶扔到煮锅里小火咕嘟着。
等火熄了,这碗里的粥,就成了颜色好看的翠绿色。
她在首都上学时,听老辈的人说,原先讲究人吃荷叶粥,这都搭着清酱肉吃。
“对啊对啊,我听说那时候有个叫天盛号的,他们家的尤甚一筹,色泽鲜明,味道香醇,极耐咀嚼,尤其是那刀口好啊,片儿切的又薄又匀,迎着光一看,紫里面透着白,搭配拔凉的荷叶粥,那可是一绝”
温竹捧着荷叶粥附和着唐晚的话,一脸向往的憧憬几十年前的旧物风貌。
张爸吃饱喝足,跟着收音机里的小曲打着拍子,见两个姑娘说闹得开心,忍不住点了一根卷烟。
透着升腾的烟气,他跟这俩没见过世面的姑娘道,“老辈的人可讲究着呢,你们这才知道多点啊”
唐晚跟温竹一个劲的让他把自个知道的往外说。
张文才似是追忆般道,“这就顺着你们的早点铺来说,这都两个路子,一个是粥铺,一个是炸货屋子,那会,大街还没流行豆浆,早上起来讲究喝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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