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晚表演完之后,把二胡还给了人家,并且很虔诚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谢意。
那男生有点羞涩,把二胡收了回去。
唐晚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计划,或许是先前的那个表现挺讨喜的,那些半土不洋的交响团很多都是业余爱好者,在那段动荡的年代,这些东西都是被大家称为资本主义的玩物,不被大家看好,大人宁愿让孩子去学木匠之类的手艺活,都不愿意孩子碰这乐器。
这会大家被请来给领导们演奏,本都是抱着战战兢兢的念头,谁知道这丫头上来跟大家伙商议了一下,说是要搞个别开生面的迎接贵客的开场。
谁能不许?
竟然被请来了,就是被承认,那被承认的话,为何不按着他们的心思来。
这会西洋乐器又不一定要演奏西洋歌曲。
唐晚跟那为首的老爷子商量了一下这具体的演奏曲目。
他们很大一方面,都是为了方才那个站在台上的孩子。
既然是个有才学的,那为何不让这发光的金子绽放在大家的面前?
除去先前唐晚那在拉二胡引起了些范围的轰动外,这会众人的窃窃私语没引起大家的重视。
唐晚跟温竹几人围在一起商议着什么。
谁都不知道,这场会议的主人公,一直在紧紧的盯着这边的动静。
唐晚把谱给翻出来,七八个人分散的去练习了,唐晚拉着那个小孩,他并没有多大的反抗。
唐晚小心的示意她坐在台子上,认真的给她拉了两下,那小孩的耳朵果然是竖起来了。
手认真的把拍子给打上了。
唐晚怕他出差错,这次没继续给他合,只是轻轻地哼着,哼着,果然,他的手又动了起来。
一个人就算是再有天赋,先前没有被训练过,也不会有这么专业的手法,可是,如果这个孩子的家里人真的知道他有这方面的天赋,为何没有更好的开发?
这无论怎么说,都带着些矛盾。
她不清楚地是,在国外顾秀兰经常会带着孩子去教堂祷告,她祷告的时候,教父经常会带着孩子教堂走动,那里能安抚暴躁的儿子,这对夫妻对此自然是欢喜的。
可是他们不清楚幼儿的天赋,也不知道那教堂能安抚他,不是因为环境,而是因为音乐。
包括他的那些指挥,都是在教父耳濡目染下,学会的。
“她这是想干什么?”顾秀兰见儿子一个人在椅子上坐着,模样落寞,有些不大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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